她說著話,身體挺直了幾分。
微風(fēng)吹來,她的發(fā)絲隨風(fēng)動著。
臉上零散分布著鮮血的痕跡。
指尖有寒芒閃過。
與此同時,大胖子發(fā)出了“吭哧吭哧”的喘著粗氣的聲音。
因?yàn)楦共勘黄崎_,即便用衣服包裹住。
仍舊止不住鮮血。
他怒目盯著杜小讓。
杜小讓始終是一副淡定從容的樣子。
下一秒,她腳下忽然迸發(fā)出一陣猶如氣流一樣的漣漪。
漣漪一圈一圈擴(kuò)散。
轉(zhuǎn)瞬,她的身體猶如一枚“小炮彈”,朝著大胖子沖撞過去。
大胖子拎著兩把刀就要砍上去。
可是動作明顯出現(xiàn)了遲緩。
他的手還沒提起來,整個身體就已經(jīng)被杜小讓沖撞的倒飛了出去。
“轟轟轟”的聲音響起。
他的身體撞擊到了門楣上。
一陣塵霧彌漫而起。
伴隨著一道慘叫聲響起,大胖子被房子的瓦礫給壓住了身體。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轉(zhuǎn)瞬間。
還沒等我做出下一步行動,一道寒芒就朝著我壓了上來。
“食材我來了?!币坏烙行┘怃J的聲音響起。
杜小讓的身體呈現(xiàn)一道弧度,朝著我壓了過來。
我身形一掠,往后倒退數(shù)米和杜小讓拉開了一段距離。
杜小讓落到地上,手中的寒芒也隨之消失。
她上下打量我,“食材,你躲避的倒是挺快的?!?
我略微有些無語,心里不禁吐槽,杜家果然就沒有一個正常的玩意。
“那一道筑京觀是你做的?”
杜小讓聽我說到這話,眼神當(dāng)中忽然閃過一抹亮色,“沒想到你還挺識貨的,那一道筑京觀的確是我做的,怎么?剛才你品嘗了嗎?我告訴你,這一道筑京觀,我可是耗費(fèi)了不少心思,遍訪南北,查閱了數(shù)不清楚的古籍才找到的菜譜?!?
她眼神里閃過一絲變態(tài)之色。
“只可惜今天的時間,只夠吃一道菜,還有不少菜沒機(jī)會端上桌,其中還有一道,極品腦髓。你知道怎么吃嗎?”
她腦袋歪著,身體微微有些傾斜。
說話的語氣給人的感覺有些變態(tài),她也沒有等我回答,繼續(xù)津津有味說著,“將人放到一塊鐵板上,鐵板下面放上柴火,先不點(diǎn)火,然后將這人給鎖住在桌子底下,在桌上又留下一個腦袋可以鉆出來的洞口?!?
她目光盯著我,似乎是在觀察著我的反應(yīng)。
“然后點(diǎn)燃柴火,等下面的鐵板燒熱,下面的人肯定受不住高溫,就會將腦袋伸出桌面時,這時候動手,直接將人的頭骨擊出洞,再淋上熱油,用銀勺挖出腦髓,即可食用。此時那人尚未死去,必定會發(fā)出哀嚎慘叫的聲音,光是聽著那慘叫聲,在食用腦髓之時,聽著他們慘叫聲,看著他們痛苦的表情,你說是一種多么美妙的享受?!?
她臉上逐漸露出了一副陶醉的神色。
我:“……”
我聽著這一番話,已經(jīng)感覺到有些反胃。
真是見過變態(tài)的,但是沒見過如此變態(tài)的。
她說著話,可能是見我沒回答。
臉上“陶醉”的神色忽然一陣收斂,她又一次上下打量我,“食材,你說我要是將你做成這一道極品腦髓怎么樣?”
“有病?!?
我沒好氣地吐槽道。
她聽到我的話,絲毫不生氣,相反還“哈哈”猖狂笑了出來。
笑聲落入耳中,給人的感覺很是刺耳。
“食材,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