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和小怡交手,在那種糟糕的情況之下,她受傷嚴(yán)重。
都恢復(fù)如初。
第一次見到小怡,她的身體都被藏在墻壁里,鮮血都快流干了。
這個人還能活下來。
還有就是最后一次見小怡之時,我發(fā)現(xiàn)她似乎有“重瞳”。
這就說明這個人,絕非一般人。
以前還有些不覺得,但從小怡做過的種種行為來看,簡直細(xì)思極恐。
“小怡真的是被召集過去的嗎?”霍亦可的語氣是帶著疑問。
我知道她不是在等我回答,而是在問自己。
“小怡比我小幾歲,我們幾乎一起長大,她從小就很善良,小時候連一只螞蟻都害怕……”
“小時候害怕螞蟻,不代表長大之后不敢殺人?!?
我覺得霍亦可在這件事上,還是帶著“僥幸”。
覺得小怡仍舊是一個沒有問題的人。
所以我要斷了霍亦可這個念頭。
霍亦可被我打斷話頭,就變得沉默了下來。
我看著她凝重的神色,“今晚上在十里古街,就可能看到小怡的身影?!?
霍亦可抬眸看向我,“如果她真的成為邪術(shù)士,今晚上我來動手?!?
她眸色堅定了幾分。
對此我也不再多說什么。
我又簡單地和霍亦可說了一下十里古街的情況。
接著和她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這邊。
我沒有白費力氣去搜尋小怡的蹤跡。
因為我覺得今天晚上肯定能在十里古街見到他。
趁著下午有空,我去醫(yī)院看了小棠,并且給了小棠奶奶一筆錢。
小棠奶奶看到我遞過來的錢,還不好意思要。
是我強(qiáng)行塞給了她。
她才收下。
接著我去病房看了眼小棠,小棠狀態(tài)不錯,看到我后,笑著和我打招呼,還告訴我,醫(yī)生說這兩天她就可以出院了。
我看著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說道:“出院了,剛好可以去學(xué)校上學(xué)。”
這話落地,小怡臉上的笑容消失。
在這邊待了一番,到了下午五點鐘。
我接到了梁不凡的電話。
問我什么時候去杜會長家。
需要他來接我嗎?
這家伙語氣當(dāng)中透著興奮,“梁大師,不麻煩你了,我自己過來?!?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我從這邊出發(fā),到杜會長家的時候,大概是六點鐘。
說來也巧,我剛到不久,梁不凡就從車內(nèi)下來。
他到了我近前,還按了兩下車鑰匙。
車子發(fā)出“滴滴”的響聲。
他笑著道:“張大師,你知道我這車是什么車嗎?”
我看著車頭上的立標(biāo),搖搖頭。
我對車子研究本來不深,不認(rèn)識他的車,也是正常的。
梁不凡見我說不出他車子的名字,臉上露出了有些失望之色,他嘆口氣,“張大師,我這車子是奔馳,大奔,坐起來很舒服的?!?
“有多舒服?”
“待會行動,我們?nèi)ナ锕沤?,你坐我的車,我讓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大奔,我這輛車,是男人見了會羨慕,女人見了會尖叫?!闭f著話,他又按了幾下車鑰匙。
車子繼續(xù)發(fā)出“滴滴”的聲音。
我對這家伙不禁有些無語。
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我進(jìn)入杜會長家,此時這里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