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一個廢棄倉庫,“在那邊,張大師,這是手電筒。”
他遞給我一個手電筒。
我接過朝著倉庫過去,往前走去,進入廢棄的倉庫,我發(fā)現(xiàn)這個倉庫面積很大。
地面上有積水,也有不少雜草。
里面空蕩蕩,所以那個球就顯得異常扎眼。
手電筒的燈光照在那個球上。
我走到了近前,抬手一招,壓在球上的“九壓符”就回到了我手里。
光芒一閃,我將符篆收好。
下一秒,球開始晃動了幾分。
里面?zhèn)鞒鲆坏缆曇?,“小子,你敢對我下手,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
“先前不知道,現(xiàn)在我站在這里,你可以告訴我,你是什么人了?”我平靜說道。
我這話落地,球里面的存在,沒有立即回答。
而是沉吟了一番,“我告訴你,得罪了我,就是死路一條?!?
“哦。”
我快速掐訣,默念咒語,只見原本的樹根忽然就“蠕動”了起來。
整個樹根組成的木球,正在快速縮小。
一陣慘叫聲逐漸響起,但他卻控制著自己的叫聲。
“我乃是杜家老三,杜小恭。你敢對我下手,就是和我們杜家還有整個風(fēng)水協(xié)會作對。”
“杜小恭?”我呢喃了聲。
“怎么?怕了吧?怕你就趕緊放了我?!彼湫σ宦暋?
他話落,樹根又蠕動了起來,收縮了一些。
原本半徑一米的球,現(xiàn)在直接都可能不到一米了。
慘叫聲不斷地響起。
“慢著,慢著,有什么事情我們可以好好談!”他艱難出聲。
從語氣里聽得出有些痛苦。
“嗯,好,好好談?!蔽铱粗鴺涓M成的球,“但你不要在我面前繼續(xù)裝x,這一點你可以做到吧?”
“可以,可以?!?
我再次抬手掐訣,樹根組成的球迅速展開了一面,將杜小恭呈現(xiàn)在我眼前,手電筒的光線照在他身上。
他的身體已經(jīng)蜷縮了在一起。
即便“球”開了一半,他的身體仍舊被樹根給固定住。
絲毫不能動彈。
手電筒的光線照在他臉上,可能光有些刺眼,他眼睛閉了起來。
我將手電筒稍稍移開。
立即聽到一道聲音,“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不遮面直接面對我,你就不怕我報復(fù)你嗎?”
“怕。”我話音落下。
一處樹根當(dāng)即生出細枝當(dāng)即洞穿了他的手腳。
鮮血汩汩而流。
伴隨著一道無比凄厲的慘叫聲響起,“你,你對我動手干什么?”
“我怕你報復(fù)我,所以先從你身上收回點本錢。”\b我淡淡地道。
他盯著我,眼神充滿著怨恨。
我剛才已經(jīng)告訴他,不要在我面前裝x。
可是他不聽。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你這是和我講道理嗎?”我看著他。
“我犯得著和你講道理嗎?”他不屑道。
“嗯,你的確沒有必要和我講道理,那么從現(xiàn)在開始,我問你答?!?
我聲音壓低了幾分,繼續(xù)道:“若是你答我的不滿意,我就在你身上留下一個血窟窿?!?
他還想說什么,我卻沒有給他機會。
我搶先道:“好了,游戲現(xiàn)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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