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落了五道黃紙人在他背上。
他還是沒有跪下去,依舊能頂著壓力,往前挪動腳步。
尋常人連我一道黃紙人都承受不住。
更不用說五道了。
以趙天水的術法修為,我覺得也就兩三個黃紙人吧。
“你說。”他看向我。
正當我要說什么的時候。
趙天水忽然追了上來,他快速跑到了近前,目光落到了自己徒弟身上,一副憤怒的樣子罵道:“小兔崽子,你膽子肥了,居然敢設計陷害我?!?
他說完這話,可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看了眼他徒弟,就和我說道:“張大師,他這是怎么了?”
“哦,沒什么,我怕他跑,略施術法,暫時壓住他?!蔽艺f道。
趙天水一聽我這話,立即就拍馬屁說道:“張大師,不愧是你,術法了得,三下五除二,就將這小兔崽子給收服了?!?
他說完,轉而面向他徒弟,“你膽子大的狠,竟然敢欺師滅祖,你知道這是什么罪過嗎?”
趙天水的徒弟聽了他的訓斥,絲毫沒有慌,“就憑你這點本事,還想當我?guī)煾?,你根本不夠格?!?
“你說什么?你當初拜我為師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趙天水被氣的不行。
“我當初拜你為師,我用的什么名字?”
趙天水蒙住了幾秒,旋即說道:“王成?!?
“那就對了,我的名字根本就不叫王成,所以你根本就不是我?guī)煾福阋膊慌洚斘規(guī)煾?,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趙天水的徒弟,此時還是一副氣勢十足的樣子。
搞的趙天水倒是沒有底氣一般。
“你是什么人?”
“泗州朱家你聽過沒?”趙天水的徒弟說道。
此話落地,趙天水面色大變,不敢置信盯著自己的徒弟,說道:“你說什么?你是泗州朱家的人?”
“沒錯,我就是泗州朱家的人,知道怕了吧?怕了就趕緊放了我,回頭等我們家的人找上門來,到時候有什么后果,不用我和你們多說什么了吧?”
我看到趙天水的面色逐漸變得難看了幾分。
我出聲問道:“這泗州朱家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
趙天水看向我,有幾分詫異說道:“張大師,你不知道泗水朱家嗎?”
我搖頭,“沒聽過。”
“哈哈哈,你連我們泗州朱家都沒聽過,就敢在風水界行走,你膽子可真大?!彼麑ξ艺f道。
“你話可真多?!蔽覜]好氣說道。
旋即抬手掐了一個黃紙人,又一次落到了趙天水的徒弟身上,趙天水的徒弟很快就發(fā)出了一道慘叫聲。
終于再也支撐不住,雙膝跪在地上,地板都被壓的碎裂。
“你,你知道我的身份,竟然還敢對我動手?”他有些憤怒的說道。
“哦,知道你的身份又怎么樣?我若是現在將你給弄死,以我的手段,就算是你們泗州朱家想要查出來,也是一件難事?!?
“你,你想做什么?”趙天水的徒弟,此刻終于是有些慌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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