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自己擊殺了許定知,回來稟告完任務之后,沒有討要功勞,也沒有多說一句話,只是默默站在衛(wèi)兵的位置上,如同往日沒有任何區(qū)別。
第一天,劉良哲還在想,這家伙會不會是故意做給他看的。
結果,三天之后,劉良哲發(fā)現(xiàn),這滕文宇木訥的表情,壓根就沒有變過。
見到自己,恭恭敬敬和以前一樣行禮,啥表情都沒有,連一句廢話都沒有了。
不,是連一個異樣的眼神都沒有。
這!
他服了!
這就是愚忠之人吶!
好!
太好了!
實際上,夏宇壓根沒空搭理他。
他站崗的時候,幾乎沒有事情,就是個擺設。
因為,他就是站在劉良哲的門前,說是保護安全,實際上,就是個樣子貨。
這巡查司,連外面的野狗,都不愿意進來,典型的姥姥不疼舅舅不愛。
一天到晚,他倆站崗,就和雕塑沒有什么區(qū)別。
不過,這種情況,對于夏宇來說,那是再好不過了。
整好趁著這個時間,消化一百多玉簡里的東西。
一枚玉簡,可拓印千萬字。
夏宇剛把玉簡回看了一遍,耳邊就傳來了極為難聽刺耳的聲音。
“這真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本少到了,連個迎接的隊伍都沒有?巡查司的人呢?都死光了嗎?”
夏宇抬起頭,看到了一群人,正走了過來。
當先一人,是名身材高大的年輕人。
頭戴紫金冠,冠上鑲滿了寶石,閃閃發(fā)亮。
而且,那紫金冠的四周,隱隱道韻流轉。
一身紫色長袍,那長袍上,同樣是光芒閃爍,鑲滿了寶石。
長袍上,同樣道韻流轉。
一雙紫色皮靴,竟然也鑲滿了寶石。
這人走起路來,渾身閃閃發(fā)光,那叫一個亮瞎你的眼。
偏偏這男子,面若刀削,長眉若柳,鼻如懸膽,身如玉樹,絕對的帥氣美男。
那男子抬起頭,滿臉傲氣。
“劉良哲,你這沙雕死到哪里去了,本少來了,你躲得了嗎?”
他一說話,頓時讓夏宇都愣了一下。
而他身后的那些修士,個個面帶譏笑,也事滿臉傲然,跟在紫衣男的身后,下巴就快抬到天上去了。
這批人,轉眼間,就到了面前。
夏宇對面的衛(wèi)兵,看到這群人,頓時都愣住了。
他不知道來人是誰,但是他知道,能直接罵巡查使的人,他惹不起。
他低下頭,不聲不吭。
可是,夏宇不能如此。
這不符合滕文宇的人設。
他手中的長矛,直接擋在了門前。
“來人何人?膽敢擅闖巡查司!”夏宇吼了一嗓子。
“你媽了個比的,我們少爺闖巡查司怎么了?哪里來的小衛(wèi)兵?膽子不小,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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