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車子停到路邊,占南徽轉(zhuǎn)過頭來,興奮地將易安安抱在了懷中。
易安安皺眉,面無表情地將占南徽推開。
占南徽一冷,不解地望著她:“怎么了?我們這么久不見了,你不想我?”
易安安冷笑了一聲:“你不告而別,說走就走,還跟人相親約會(huì),現(xiàn)在怎么好意思問我想不想你?”
易安安在說前半句的時(shí)候,占南徽還覺著慚愧、心虛,畢竟當(dāng)時(shí)是他一時(shí)氣憤,沒有說一聲就離開了,后來祈元寶打電話來,他也是向老夏確定易安安安全之后,也是故意不回電話。他心里真的是生氣!
但是在望見易安安的瞬間,望著易安安的那張笑臉,所有的怒氣也就全部消失了,他現(xiàn)在只想將女人抱在懷里,好好地親親吧抱抱舉高高,哪里還顧得上生氣?
但是在聽到后半句之后,占南徽突然愣住。
相親約會(huì)?占南徽抬眸望著易安安,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易安安冷笑,這是承認(rèn)了是吧?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知道我與薛靈兒見面的事情,你早就來首都了?”占南徽趕緊解釋,“我見她是因?yàn)閯e的事情!”
占南徽本想說關(guān)于譚教授的這件事情,但是今日易安安已經(jīng)見到了譚教授,而且很明顯,譚教授已經(jīng)對易安安十分欣賞,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易安安或許有機(jī)會(huì)特招進(jìn)入京都大學(xué),畢竟只是一個(gè)“北陶”的名聲,看那位何館長的反應(yīng),占南徽就知道其珍貴程度了!
所以,占南徽做的這些事情已經(jīng)毫無意義。
占南徽也就不想說了!
“總之你相信我,我與她不是相親約會(huì),我們只是簡單地見了一面,我連咖啡都沒有點(diǎn)就離開了!”占南徽無辜地說道。
易安安心中冷哼了一聲,原來兩人是去的咖啡廳約會(huì)啊,這大首都就是洋氣,這個(gè)年代都有咖啡廳!
占南徽見易安安的臉色還沒有緩和,也就再次拉住了易安安的手說道:“媳婦,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那件事情,我只是傷心了,傷心你與陳阿姨說的那些話,因?yàn)槟悴幌嘈盼?!?
易安安冷冷地看了占南徽一眼:“我讓祈元寶給你打電話,我寫信給你解釋,我都解釋過了,你還是不信任我?”
祈元寶打電話,占南徽是知道的,只是這信……
“什么信?”占南徽問道,“我沒有接到過信!”
易安安擺擺手,這都不重要了!
占南徽皺眉,追問道:“你在信里寫什么了?”
易安安扭過臉去,都不想看到他。
易安安看了一下停車所在的位置,距離這里不遠(yuǎn)就是她所住的招待所,她可以走過去!
易安安伸出手來,準(zhǔn)備打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