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風看了易安安一眼:“你也知道,那你還來?”
“我跟你不一樣,我是自由職業(yè),你是公家的人,別讓人抓住你把柄攻擊你!”易安安冷冷地看了走遠的那個人一眼。
“你說烏主任?”陸長風冷笑了一聲,“他不也來么!”
“你光明磊落,不會利用這件事情打壓你,但是若是小人就會不一樣,你還是防備著點?!币装舶驳吐曊f道。
陸長風瞧了易安安一眼:“有的時候我覺著你比我這個在官場的還要考慮仔細,穩(wěn)重成熟,我記得你以前沒心沒肺,從來不會想這么多的。”
易安安苦笑,都重活一世了,若是連這點心眼都沒有,那不就白活了?
“不過你說的這話我記住了,謝謝你!”陸長風點點頭。
易安安笑笑,與陸長風一起離開。
易安安從陶老太家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十點多了,她有些疲憊,忍不住揉了揉手臂。
今天陶老太拿了一幅古畫來讓她練手,還算是成功,可是那幅古畫是清代鄭板橋的一幅名畫,當她看到落款的時候,手都要哆嗦了,被陶老太狠狠地批了一頓。
陶老太說,這修復古畫,最重要的是心境,一定要沉要穩(wěn),古畫都價值連城,但是若沒有這點承受能力,就不必走進這一行當。
易安安當時被陶老太說得無地自容,現(xiàn)在想想的確如此。
這可是她從來沒有接觸過的領(lǐng)域,她如果只是想做個小商小販,賣個裙子、咸菜啥的,學得這點知識,加上重活一世的金手指也就夠了,也能不愁吃穿,但是若是要活得精彩,確切地說,不白走這一回,那就要重新學習新知識。
易安安正想著,黑夜里就竄出一個人來,朝著易安安就潑了一瓶什么東西。
易安安閃得快,那東西只是有幾滴落在了腳面上,但是卻灼燒得生疼。
易安安突然想到了什么,抬頭,就看到了易吉祥那張憤怒的臉。
易安安不敢硬碰硬,只能往回跑,但是易吉祥卻緊追不放,嘴里喊道:“易安安,你毀了我的一輩子,我也要毀了你!”
易安安慌不擇路,差點摔倒在地,趁著這功夫,易吉祥也追了上來。
一個黑影從旁邊沖出來,利落地踢在了易吉祥的手臂上,易吉祥手里的東西就落在了地上,一下子打碎了,地上濺起來一層可怕的白沫沫。
黑影一腳踢倒易吉祥,易吉祥趴在了地上,那手就按在了那些液體上,易吉祥就嗷嗷地叫起來。
這會兒,又從角落里沖出一個人來,將易吉祥拉走。
那個黑影想要去追,卻被易安安拉住。
“真的是你?”易安安借著月色看清了那個黑影的臉,正是上次救她的黑衣女孩。
黑衣女孩想要擋住自己的臉,卻被易安安扯開,“我都看見了,你就不要躲了,你幫我,是不是因為占南徽?”
黑衣女孩看了易安安一眼,似乎沒有想到易安安這么聰明。
“看來就是了!”易安安點點頭,“你第一次喊我嫂子來著,你是他的人?”
黑衣女孩猶豫了一下,第一次,她說錯了話,還后悔了很多日子呢,沒有想到真的因為這句話露餡了,可是占副局說要潛伏,暗中保護的,這都暴露了,可怎么辦呢?
“沒事,我裝作不知道,你也裝作不知道,不告訴他就行了!”易安安看出黑衣女孩的為難來,立刻說道。
黑衣女孩只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