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微微皺眉,瞧了占南徽一眼。
占南徽連眼皮都沒有抬,沉聲說道:“我又不是殘疾人,需要你伺候?”
王艷艷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
“而且你用伺候這個詞,是想害死我?”占南徽再次說道,冷哼了一聲,將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扮演得淋漓盡致。
校長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趕緊揮著手說道:“行了,你去毛老師那邊坐著吧!”
王艷艷滿臉委屈,只得到一旁坐下。
校長喊了易安安坐到了占南徽的身邊。
占南徽的臉上終于緩和了一下。
毛老師是知道易安安與占南徽關(guān)系的,他嘆了一口氣,有些同情地望著王艷艷。
王艷艷握緊了手指,本來?;ㄖ疇?,已經(jīng)讓她將易安安當(dāng)做眼中釘,只是兩人沒有什么交集,也不在一個班級,暫時沒有沖突,但是今日占南徽對易安安明顯的偏愛,讓她心里已經(jīng)極度不舒服。
易安安只是低頭吃飯,還沒有感受到王艷艷的敵意。
一頓飯下來,易安安也沒有與占南徽說兩句話,都是校長在說,易安安只是聽著。
吃完飯,易安安看了看時間,午休是不可能了,她得趕緊趕回去上下午的課,也就跟校長與毛老師告辭。
校長還想要易安安陪一會兒,毛老師卻堅持要易安安回去上課。
校長望向占南徽。
占南徽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讓同學(xué)們回去上課吧,我也該離開了!”
校長這才點(diǎn)頭。
等易安安與毛老師離開,王艷艷卻站著不動。
校長問道:“王艷艷,你不去上課?”
王艷艷嬌羞地看了占南徽一眼:“校長,我想單獨(dú)問占狀元幾個題,這些題我問過很多老師,都不會,我想讓占狀元給我講一講!”
校長再次征求占南徽的意見。
占南徽淡聲說道:“既然連老師都不會的題目,高考就不會考的!高考剛恢復(fù),國家意在選拔人才,雖然會有偏題難題,但是絕對不會到了連專業(yè)的高中老師都不會的程度,所以我勸這位同學(xué)還是將心思放到老師平日里強(qiáng)調(diào)的題目上來,沒事不要去鉆研一些不必要的題目!”
王艷艷的臉色一下子漲紅,看來這個男人,連最后讓她親近的機(jī)會都不給她!
校長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我覺著占南徽同志說得很多,王艷艷同學(xué),你的成績其實(shí)不算拔尖,平日里就不要鉆研這些難題怪題了,還是以課本為主,課堂為主!”
王艷艷只得點(diǎn)頭,灰溜溜地離開。
校長將占南徽送出了學(xué)校去。
易安安坐在靠窗的位置,望著占南徽的背影微微皺眉,也不知道占南徽來這一趟是為了什么。
“易安安,做完這套題,真的能考上大學(xué)嗎?”這會兒,有人上前問道。
易安安愣了一下:“這個之前不就說過了,很好的一本書!”
“你說咱們不信,今日占狀元說,咱們才信呢!”大家抱著書相視一笑。
易安安愣了一下,占南徽剛才做報告的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