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五天,占南徽終于可以出院了,易安安一大早就去給他辦理出院手續(xù)。
在辦理手續(xù)的時候,易安安見到了之前來看望占南徽的那位年輕人,就是孫明旭。
“你好,易安安同志,我叫做孫明旭,是占南徽的老戰(zhàn)友,老同學,現(xiàn)在是與他平級的老同事?!睂O明旭上前,伸出手來要與易安安握手。
易安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占南徽現(xiàn)在還在上學,哪里來的同事?”
孫明旭笑道:“占南徽從來沒有跟你說過他的身份嗎?”
易安安搖搖頭,繼續(xù)裝傻。
孫明旭幽幽嘆口氣:“看來占南徽同志將你保護得很好呢!”
易安安繼續(xù)裝糊涂:“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現(xiàn)在著急接占南徽出院,你如果要見他,跟我來!”
孫明旭伸出手來,擋住易安安的去路:“我不是來見他的,我是來見你的!”
易安安淡淡地抬眸問道:“見我?見我干什么?”
孫明旭左右看了一眼,指了指醫(yī)院后面的小院子:“這里人多眼雜,咱們還是去那邊說吧!”
易安安點點頭,跟著孫明旭到了后面院子里。
院子里薔薇花開得正鮮艷,明晃晃的黃色,照耀人的眼睛。
易安安一邊玩弄著花朵,一邊問了孫明旭:“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到底什么事情?”
“你可知道占南徽同志被停職查辦了?”孫明旭問道。
易安安看了孫明旭一眼:“我都不知道他有工作,自然不知道停職的事情。對了,他什么工作,還這么神秘?”
孫明旭猶豫了一下,他們的工作需要保密,除非有必要,還真的不好明說。
“你找我,不就是打算告訴我占南徽的事情嗎?”易安安繼續(xù)問道。
孫明旭最后似乎下定了決心,說道:“是這樣的,我與占南徽的工作都是保密的,就是與抓間諜、叛國者有關系的,你可以理解為公安的一種。”
易安安在心里冷笑了一下,不就是國安么,還這么藏著掖著。
“公安?”易安安眨眨眼睛,“南徽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件事情?!?
“看來占南徽同志是很服從保密協(xié)議的?!睂O明旭說道,“今日我說的事情,也希望你能保密,你知我知也就罷了!”
易安安裝作很乖巧地點點頭。
“是這樣的,占南徽同志這次被調(diào)查,與一個叫做易愛國的叛國者有關系,你應該知道這個易愛國是誰吧?”
易安安搖搖頭。
孫明旭皺眉:“易安安同志,既然我來找你,就是希望開誠布公地談一下,你不要再裝瘋賣傻了!”
易安安說道:“孫明旭同志,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真的不認識易愛國這個人!”
孫明旭皺眉:“好,既然你不認識,那我就告訴你,易愛國是你的親生父親,他與妻子都可能是叛國者!而占南徽因為這件事情被牽扯,現(xiàn)在正在被停職查辦?!?
易安安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