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南徽有些困頓,為了趕路,他可是開了五六個小時的車,現(xiàn)在他困得有些張不開眼睛。
“安安,這些事情我們明天再說好不好,我好困好累,現(xiàn)在只想抱著你睡覺?!闭寄匣詹[著眼睛,懶懶地說道,輕輕地聞了易安安身上的味道。
易安安沒有再說話,只是慢慢閉上眼睛。
占南徽的意思是,易愛國要被抓了是不是?那她是不是先去自首好一些?
只是易愛國這個案子,是有點(diǎn)蹊蹺的,從王桂花一家的態(tài)度上就能看出來。
她還是想法子查查吳燕青與這件事情的關(guān)系再說。
易安安低眸望著懷里的男人,幽幽嘆口氣。
這輩子啊,還以為遇到一個自己比較喜歡的男人了呢,沒有想到中間還有阻礙。
不過易安安不會消沉下去的,她重生一世,不是讓她有時間難受與痛苦的,因為比現(xiàn)在更痛苦難受的事情,她上輩子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她要好好活著,好好享受生活。
只是與占南徽的婚禮,可能要延遲了!
易安安閉上眼睛,睡覺,睡好再傷神這些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占南徽就開始手腳不老實,在被子里摸來摸去,臉也在易安安的臉額上蹭來蹭去,那細(xì)密的胡茬都將沉睡的易安安扎醒了。
易安安張開眼睛,有些嫌棄地推開占南徽的嘴巴,“你先去刮胡子,扎死我了!”
占南徽有些心虛,從后面環(huán)抱住易安安纖細(xì)的腰肢說道:“我這幾日都在趕路,趕時間,沒有顧得上,你放心,我現(xiàn)在就去洗個澡,刮個胡子,保證洗香香到你的面前!”
易安安還要說什么,男人已經(jīng)沖到了院子里,一會兒就聽到井水潑在身上的聲音。
易安安愣了一下,剛想吆喝一聲井水太冷,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易安安就看到一條殘影,人已經(jīng)帶著井水的濕氣與涼氣,鉆到了她的被窩里。
易安安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男人的唇,帶著一抹涼沁的冷意,吻住了女人的唇。
易安安的身子輕輕顫抖了一下,回應(yīng)著男人。
占南徽微微喘著氣,翻身將女人壓在了身下。
不知道吻了多久,占南徽這才肯將易安安放開,他望著女人羞紅的小臉,低聲說道:“今天我去發(fā)請柬,明天我們正式辦婚禮,明晚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易安安伸出手臂來,掛著占南徽的脖子:“結(jié)婚的事情,我想暫時放一下!”
占南徽一怔,不解地抬眸望著她:“怎么了?”
“反正我們都領(lǐng)了結(jié)婚證了,也只是一個儀式問題而已,現(xiàn)在我的火鍋店要開業(yè),而且高考的分?jǐn)?shù)沒有下來,我想等一切穩(wěn)定一些,再說我們辦婚禮的事情!”易安安低聲說道。
占南徽微微皺眉。
易安安輕輕地晃動了手臂:“其實我覺著現(xiàn)在很好,真的沒有必要拘泥那些形式。”
占南徽抬眸望著易安安:“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