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安局,寧所長給陳思思做了筆錄,又讓人帶著去驗傷,然后回來與占南徽溝通。
“現(xiàn)在是那個叫做嚴二蛋的人將偷盜電影機子的罪名全都認了下來,而且返還了電影機子,嚴大寶才能出去?!睂幩L說道,“現(xiàn)在嚴二蛋還在里面關(guān)著呢,嚴大寶脫離得很干凈,所以咱們沒法子再抓他?!?
占南徽皺眉,原來是這樣。
這個嚴家的確很厲害。
“至于這個陳思思的事情,傷只是皮外傷,沒有構(gòu)成輕傷,但是可以定性虐待,若是她想離婚,是可以的,我們可以幫她?!睂幩L說道。
易安安趁機上前說道:“那就麻煩寧所長了!”
易安安又望向占南徽:“南徽,我餓了,我下午還要上課,你下午不是要坐火車回去?要不然我們先走?”
陳思思一聽,趕緊扯住易安安的手臂:“安安,南徽,你們走了我可怎么辦?你們不要丟下我?!?
易安安問道:“寧所長說了,愿意幫你離婚,你還害怕什么?”
陳思思眼巴巴地望向占南徽。
占南徽也覺著易安安說得有道理,現(xiàn)在他與陳思思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況且已經(jīng)拜托老寧幫忙,至少陳思思目前是安全的,不會再受虐待。
陳思思沒有想到自己處心積慮做了那么多,還是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
她不明白易安安為何對她的警惕心這么重,總是三兩語就將她苦苦經(jīng)營的一切毀于一旦。
而占南徽這個男人,冷血高傲,卻偏偏這么聽易安安的話?;蛟S從一開始,她就沒有走進過他的心。
陳思思心里有些絕望,但是還是不想放棄,她伸出手來,拉住了占南徽的手臂。
占南徽一個凌厲的眼神盯過去,她只能趕緊收回手臂。
“南徽,你要回首都,你能不能幫我個忙?”陳思思低聲說道,“上次慕容阿姨說我父親跑了,我真的不相信的,我想麻煩你幫我找找我父親,或者找找我的家人也可以,我還有個姑姑在首都的,你幫我聯(lián)系一下她,我也想回首都?!?
占南徽淡淡點頭:“好!”
陳思思見占南徽答應(yīng)了,心里狂喜,還想再要求點什么,占南徽已經(jīng)轉(zhuǎn)身,徑直拉著易安安的手離開。
陳思思還想追出去,卻被寧所長攔住,“我已經(jīng)通知了婦聯(lián)的同志前來,你有什么事情,與婦聯(lián)的同志好好說說吧!”
陳思思只得應(yīng)著。
至少現(xiàn)在,她能脫離開嚴家就行了!
回去的路上,易安安猶豫了一下,望向占南徽:“你會不會覺著我冷血?陳思思那么可憐,我卻不愿意幫她!”
占南徽看了易安安一眼:“那是她自己的命運,從她下鄉(xiāng)選擇跟著那位舞蹈團的團長的那一天起,她就選好了自己的路。你說得很對,我們與她連朋友都算不上,只是因為今天,她幫你在學(xué)校門口說了話,所以我們幫著她報案,人情就已經(jīng)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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