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南徽皺眉,這個女人,每天都知道撩撥他!有本事等他的申請批復(fù)下來再這樣!
但是占南徽還是忍受不住了,雙手抱住女人的纖腰,一下子將她從身側(cè)提到了身子上,躺在床上望著女人,“這可是你撩撥我的,你可不要后悔!”
占南徽微微地昂起頭來,一下子吻住了女人的唇,大手也緊緊地箍住了女人的腰,仿佛要將女人嵌入自己的身體一樣。
易安安如今知道占南徽的底線在哪里,所以也就盡情地勾引占南徽,反正到最后,只會讓男人欲罷不能而已。
兩人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占南徽再去沖冷水澡,易安安這才疲累地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易安安就被香味兒饞醒。
易安安張開眼睛,就見占南徽正將油條豆腦放在桌上。
“你起這么早?”易安安眨眨眼睛,“我記得昨晚你可是比我睡得晚呢!”
占南徽昨晚睡醒就擺弄易安安,易安安反正也困,懶得理會他,讓他擺弄個夠,反正這男人至少又去了三次廁所。
占南徽臉色紅紅的,他明明想要易安安好好休息的,誰知道卻忍不住。
占南徽也怕易安安累,所以一大早去買了早餐。
易安安見男人不好意思,也就不取笑他了,簡單地吃了一些,看看時間,就趕緊收拾行李去火車站。
占南徽的車子早就準(zhǔn)備好了,直接將易安安送去了火車站。
在火車站等待的時候,一輛黑色紅旗轎車停到了不遠(yuǎn)處。
開車的是慕容意,而坐在后排的男人,五六十歲的模樣,腰桿挺直,雖然兩鬢斑白,但是精神矍鑠,雙眸宛如鷹眼一般,十分冷沉而睿智。
男人正是占南徽的父親占榮華,他慢慢地?fù)u下車窗,望著不遠(yuǎn)處戀戀不舍的兩個年輕人,眸色冷暗。
“那個就是易安安?”占榮華冷聲問道。
慕容意轉(zhuǎn)眸看了一眼,點點頭:“是!”
“的確長得好看一些,不像是村姑!”占榮華沉聲說道。
慕容意無奈地說道:“昨晚南徽又去了她那邊,您看看這大庭廣眾的就手牽手,兩人的感情的確很好,咱們要強行拆散的話,怕會讓南徽反感!”
占榮華眸色一暗:“不能用強,那就用腦子!”
慕容意愣了一下,轉(zhuǎn)過臉來望向占榮華,不知道怎么用腦子。
“南徽有一個任務(wù),一直沒有完成!”占榮華沉聲說道。
“您說楊英雄的事情?”慕容意問道,“這件事情與易安安有什么關(guān)系?”
“對外宣稱楊英雄,其實另外有內(nèi)幕?!闭紭s華轉(zhuǎn)眸冷冷地望向易安安,“易大通有一個兒子,現(xiàn)在在嚴(yán)城武裝-部當(dāng)兵,還有一個名額,據(jù)說是給了孟桐,也與易家有關(guān)系,你想想,是誰有這樣的本事?”
慕容意愣了一下:“難道易安安的父親易大通與二十年前的間諜案有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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