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一個人在嚴家村的時候,也沒有人管我啊,現(xiàn)在我不需要你們管我,倒問起我的事情來了?”占南徽冷聲質問道。
慕容意嘆口氣,瞧了站在不遠處的易安安一眼,壓低了聲音說道:“是這樣的,你父親的事情可能有變故,現(xiàn)在你父親需要你與薛家那邊溝通……”
占南徽抬眸望著慕容意:“父親與薛叔叔是同學、戰(zhàn)友,老上級與下級,相處了這么多年,而我與那個薛靈兒,很多年都沒有見面,論起關系遠近親疏來,是不是父親出面找薛叔叔更方便一點?你覺著我與薛靈兒只是一個初中同學關系,人家能幫我什么?”
慕容意皺眉:“誰說你們只是普通同學關系,你應該瞧得出來,薛靈兒十分喜歡你,是你不愿意把握機會?!?
占南徽沉聲說道:“我結婚了,有妻子,沒有身份也沒有立場去把握您說的機會!”
慕容意皺眉。
“慕容阿姨,我現(xiàn)在送我的妻子回招待所休息,您若是愿意,就在下面等我一會兒,我隨您回去看望我那病重的父親。您若是不愿意,非要帶著易安安去見父親,那我也不會回去!”占南徽說完,大腿有力地擺動,走到了易安安的面前,低聲說了什么,就拉著易安安離開。
慕容意皺眉,只得在下面老實等待著。
占南徽將易安安送到了招待所的房間里。
一進門,占南徽就將易安安抱在了懷中,低頭望著女人那張美麗的小臉,他渾身的冷漠與陰沉也在慢慢消散。
“要不然我去見見你父親?”易安安問道。
“這個問題我們上次已經談過了,我覺著你說得對,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而且現(xiàn)在你去,或許得到的就是侮辱,我不想讓你受委屈!”占南徽低聲說道,輕輕撫摸著女人的眉眼,最后手指落在了粉嫩的唇上。
易安安自然知道會是這個下場,她輕輕地抱住了占南徽,將自己的小臉貼在他的胸前,然后指尖若有似無地輕撩著他灼熱的掌心,又去摸他手背鼓起的青筋,低聲說道:“那你就受委屈了,只能讓你一個人扛了!”
女人軟軟的指腹柔軟而有彈性,摩挲著他手臂上的青筋。
女人的軟細語,再加上一點點的挑逗,讓占南徽的手臂格外的僵硬,那青筋微微跳動著,滾燙。
占南徽低聲說道:“你等我回來,等我回來好好懲罰你這個小妖精!”
易安安故意抬起頭來,輕輕地親了親男人的下頜,“那你記得回來啊,我可等著你的懲罰呢!”
占南徽的喉頭忍不住滾動了一下,他低眸灼熱地望著女人,這女人,明明知道他現(xiàn)在要離開,就拼了命地勾引他,是篤定現(xiàn)在他不能做什么是吧?
占南徽低下頭,將女人緊緊箍在了懷中,然后將她的身子抱起來,雙手托住了她的雙臀,然后讓女人的雙腿纏繞在他的腰上,他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女人的唇。
這女人骨子里就是個小妖精,故意的磨他,又讓他欲罷不能,而他也格外的不爭氣,每次遇到這個女人,只是略微被她挑逗一下,他那在軍中鍛煉了十幾年的意志力,說瓦解就瓦解,分崩離析,碎得跟那風中的柳絮似的!
占南徽的眼神越來越暗,像潛藏著漩渦似的,要把女人給卷進去給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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