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南徽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低聲說道:“安安,我真的沒有見到你說的信,如果我知道你愿意寫信跟我解釋,我不會生氣這么久的!”
易安安才不管他,還要開車門,但是卻被男人一把拉住,她就一下子撞在了男人的懷抱里。
男人的胸膛堅硬滾燙,尤其是現(xiàn)在天氣已經(jīng)很熱了,男人只穿了一件襯衣,隔著那層薄薄的布料,她能感受到男人胸肌的形狀!
易安安一下子漲紅了臉,趁著推開男人的空擋,順便抓了一把。
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還有點想念呢!
易安安掙扎,伸手去推占南徽,可她那小貓撓人的勁兒引得占南徽心癢癢,尤其是那小手掌貼在胸前的感覺,讓他真的隱忍不住,克制不住,他猛然欺身上來,親吻住女人的唇,帶著饑渴,在她的唇上一遍一遍親吻,似乎要將這些日子的怒氣與憋屈,還有思念,全都發(fā)泄在這個吻上。
易安安緊閉著唇,不給男人機會,嘴角繃得緊緊地。
占南徽覺察到女人的抵抗情緒,他微微皺眉,不敢用強的,只得慢慢松開女人的唇,一雙黑黝黝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易安安,聲音里飽含了委屈與霸道:“我真的沒有看到你的信,如果我知道你在乎我,愿意跟我解釋,我真的不會這么生氣的!”
“生氣就可以跟別的女人相親?”易安安氣鼓鼓地盯著他,眼睛蹬得大大的,“那你不告而別,不肯理我,我是不是也可以去跟別人相親?”
占南徽一怔,不知道為何,腦海里立刻閃現(xiàn)出易安安與陸長風相親約會,在河邊漫步的情形,他的怒氣就涌了上來,他低聲喊道:“不行,絕對不行,你不能與別人相親!”
“哼!”易安安嬌嗔地瞪了占南徽一眼,伸出手指來戳著男人硬硬的胸膛,“你可以,我為什么不可以?”
占南徽再次解釋:“我真的不是跟薛靈兒相親的,我只是想為你打聽一下京都大學考古系的事情,她就在考古系,跟著譚教授的!”
易安安皺眉,那個薛靈兒是京都大學考古系的學生?
易安安的心里頓時不是滋味,原來薛靈兒這么優(yōu)秀啊,她努力拼搏都夠不到的位置,人家已經(jīng)在那個位置上。
易安安幽幽嘆口氣,望著占南徽:“其實這樣也好,薛靈兒擁有你想要的一切條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京都大學考古系了,而且還漂亮,最重要的是,她一定很討你父親的歡心吧?”
占南徽皺眉:“那又如何,她又不是你!”
易安安笑笑:“最起碼你不用這么辛苦了!不用因為我讓你父親不高興,不用想法子讓我來首都!”
占南徽握住易安安的手:“你聽著,就算你不來首都,就算我父親不同意我們的婚事,你也是我的媳婦,這件事情改變不了!”
“有名無實而已!”易安安抬眸望著占南徽,“你一直不肯與我真正在一起,不就是因為沒有把握給我未來,不想擔負責任嗎?”
占南徽一愣。
易安安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男人的臉,一段時間不見,這男人好像又帥了!
回到正軌的男人,現(xiàn)在可是香餑餑呢,瞧不上她也正常!
占南徽一下子握住了易安安的手,聲音沙啞了一下:“我是想愛護你,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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