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動之前,他的確應(yīng)該先問清楚女人的心意的……
“不是快要扯離婚證的夫妻?”易安安緊緊盯著占南徽問道。
她可不是什么柔弱女子,活了兩世了,她可不想做留守婦女,自己養(yǎng)個孩子,眼巴巴地等著占南徽回來。
前世的時候,他們村子里嫁給知青的,有些知青因為上學或者招工回去城里的,一去一輩子都沒有影子,那些女人也不知道男人的家在哪里,只能帶著孩子苦苦等,有的等了一輩子,有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人家在外面早已經(jīng)又結(jié)婚生子。
這一世,易安安可不想那么活!
占南徽則皺眉,不明白易安安為什么總提離婚的事情。
“我沒說要跟你離婚!”占南徽低聲說道,“是你要離婚!”
易安安一愣,仔細地想了想,也是,占南徽的確從來沒有主動提出要離婚,但是她提出來,他也沒有明確說不離婚??!
“那你的意思是?”易安安兇巴巴地盯著占南徽,“來,你今晚就說……阿嚏!”
易安安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摸了摸胳膊。
這剛過完年,還沒有打春呢,晚上還是很冷,她只穿著一個背心,剛才又折騰了半天,這會兒涼氣上來了,忍不住打噴嚏流鼻涕。
占南徽趕緊扯了被子,給女人蓋住,然后像抱小孩子一樣,將易安安扯倒在床上。
占南徽也躺下,兩人在一個被窩里,你瞧著我我瞧著你。
“對不起,我今晚魯莽了!”占南徽低聲說道,“不應(yīng)該沒有與你說清楚,就忍不住親了你……”
“只是親了嗎?”易安安皺眉,幸虧她拽得緊,不然說不定今晚就懷上了。
這個男人對她,是一時沖動,想吃干抹凈就拍拍屁股走人?
占南徽漲紅臉,的確,他還摸了,差一點就……
望著男人窘迫的模樣,易安安又覺著自己有點太兇了,人家說撒嬌的女人最好命……
易安安眨巴了一下眼睛,伸出細白的手臂來,一下子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占南徽一愣,抬眸望著她,不解女人的意思。
這一刻還質(zhì)問來著,這后一刻怎么就……
“咱們領(lǐng)證了,的確是夫妻,我們在一起過夫妻生活,也是應(yīng)該的,但是咱們的情況有些特殊,你若是沒有與我一起一生一世的決心,我覺著咱們還是沒有必要跨出這一步,畢竟以后,大家還要有自己的生活,我也說不定會再嫁給別人呢!”易安安摟著男人的脖子,就像是一個小妖精一樣,說著絕情的話。
女人啊,該撒嬌的時候要撒嬌,但是也要有自己的底線。
易安安若是這一世這么輕易就把自己交出去,再懷孕生子,那她這一世就白活了!
這個占南徽身份特殊,就算是這樣,她也要牢牢抓住他,如果抓不住,也不能讓他占這么大便宜。
占南徽忍受著女人的勾引,身體都繃緊了,還要聽著女人絕情的話,那種感覺,真是冰火兩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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