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南徽猶豫了一下,那個藥品的檢驗報告,他不能給易安安瞧,因為涉及他的任務(wù),在查清這個易大通與這次任務(wù)的關(guān)系之前,他不能多說,這是政策。
“也是外傷所致。”占南徽說道,“外傷導(dǎo)致呼吸困難,憋氣,你父親之前是不是有哮喘?”
易安安皺眉,易大通沒有哮喘,而且她剛才親眼看到寧所長給了占南徽一份文件,但是占南徽沒有告訴她。
或許占南徽在易大通死亡這件事情上有所隱瞞。
可是為什么要瞞著她呢,是不是怕她找易大平與王桂花算賬?
占南徽見易安安不信,只得繼續(xù)說道:“你父親的死目前沒有證據(jù)能證明與王桂花還有易大平有關(guān)系,這一點我沒有騙你?!?
易安安淡淡笑笑:“好,我知道了!”
下午,易安安就跟著拖拉機(jī)回去,將易大通的尸體拉回去下葬。
可能是占南徽提前與易家那邊說了什么,王桂花與易大平?jīng)]有再鬧騰,安安靜靜的將易大通葬在了村后面的墳地里。
站在易大通的墳?zāi)骨?,易安安幽幽地嘆口氣。
如今嚴(yán)家村徹底沒有她留戀的東西了,過完年她會盡快離開這里。
傍晚,易安安這才記起來與織針廠那邊約好的事情。
“沒事,明天去也是可以的!”占南徽說道,注意著易安安的情緒。
因為易大平的一些事情瞞著易安安,占南徽有些內(nèi)疚。
但是現(xiàn)在真的沒有證據(jù)可以證實易大平是被王桂花等人害死的,畢竟那些外國的藥品,不是一個普通鄉(xiāng)下女人能拿到的。
等他查清楚真相,他再告訴易安安吧。
或許是因為夜里冷了,易安安忍不住蜷縮了一下身子。
占南徽脫了鞋子上炕,躺在了女人的身邊,側(cè)過身子來,盡量讓自己的身子貼近易安安,卻又沒接觸。
他扯過自己的被子上,將被子一小半,蓋在了易安安的身上。
占南徽正想著,易安安突然轉(zhuǎn)過身來。
占南徽以為易安安醒了,還有些慌亂,一低眸,卻看到女人襯衫的扣子解開了一個。
易安安散落的長發(fā)散落在身后,愈發(fā)映襯著她的小臉白皙滑嫩,又小又可愛,天真卻又狐媚的風(fēng)情,有一種沖擊感,讓占南徽移不開眼。
占南徽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默默低聲背著課文,一會兒又念了心經(jīng),然后就是三項原則九項注意,但是念了一圈下來,還是做不到冷靜禁欲,眼中鼻中心中,只有面前的小妖精!
占南徽握緊了雙拳,眼睛緊緊地盯著女人微微張開的紅唇,好像沾了露水的玫瑰花瓣一樣鮮美。
目前他不敢肖想別的地方,那唇,他是嘗過的……
占南徽突然湊上前,緊緊吻住女人的唇,他克制了許久,那手還是抬了起來,放在了女人的身上,他的腦海里一片空白,連呼吸都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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