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趕緊往下竄了一下,想要脫離開男人的身體……
占南徽已經(jīng)不能呼吸了,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他趕緊伸出手來,扯住亂動的女人,沙啞著聲音說道:“別動!”
“你沒事吧?”易安安趕緊問道,十分著急,“有沒有摔著哪里?”
占南徽用畢生二十多年最大耐力隱忍著,他低聲說道:“沒事,就是你從旁邊下去……”
不能再往下了,再往下,一切都暴露了!
易安安趕緊岔開腿,從旁邊離開。
女人離開的過程,對占南徽也是個折磨,他歪過頭去,咬了唇,不想讓女人看到他隱忍的模樣。
“你是不是哪里很疼?”易安安爬下來了,一抬頭,正好看到男人隱忍的模樣,十分認真地又朝著男人的臉爬過去,“是不是摔著腰了?男人的腰可是很重要的!”
“放心,摔不壞!”占南徽低聲說道,只是會被憋壞!
占南徽翻身坐起來,緩和了一口氣,正不知道如何結束這一切,就聽到外面?zhèn)鱽韲离姽さ穆曇簟?
“有人在家嗎?”嚴電工在外面大聲問道。
占南徽趕緊起身,低聲說道:“我去看看,你將這里收拾一下!”
占南徽說著,轉身快速出去。
易安安趕緊應著,回身收拾藥品與紗布,這些東西,可不能讓村里人看到,不然會很麻煩,說不清。
紗布的下面,是一張照片,好像就是與占南徽在一起的第一晚,她在男人口袋看到的照片。
易安安猶豫了一下,翻開照片,照片上的女人五官與陳思思有些相像,但是又有點不像。
易安安正想要多看一眼,突然看到下面的一張入學申請。
易安安趕緊打開,上面竟然寫著她的名字。
“嚴城大學附屬高中?”易安安愣住,瞧著那張已經(jīng)蓋章的入學申請愣住。
占南徽不是說不回去嚴城大學么,就算是去,要帶著入學的人是王曉歡,怎么成她的名字了?
“占狀元啊,恭喜恭喜?。 遍T外響起嚴電工的聲音來。
易安安趕緊將東西放好,收到了枕頭下面,先藏了起來。
這會兒,嚴電工已經(jīng)隨著占南徽走進了窩棚,他瞧著易安安,神色立刻就淡了下來,面無表情地去接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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