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南徽!”易安安一把推開男人,扯過被子來蓋住了自己的身體,“你干什么?”
占南徽無奈地望著易安安,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低聲解釋道:“是你抓住了我的耳朵拽過去的,我……”
“胡說八道,你那個耳朵那么小,我有那么大的力氣拽得動你那么沉的身體?”易安安不相信。
那耳垂就一個手指頭肚大,怎么可能抓著,就將男人那么高大的身體拉了過來呢!
“你不相信可以實驗一下!”占南徽將腦袋湊上來,轉(zhuǎn)過臉來,要易安安再抓他的耳朵。
男人靠的近,側(cè)臉十分俊美,鼻梁高挺,宛如石雕一般,讓人移不開眼。
易安安收斂了一下心思,冷哼了一聲:“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你那個白月光,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碰我!”
易安安起身,穿上鞋子,準備下炕。
“你說什么白月光?”占南徽一愣,低聲問道。
易安安看了他一眼,這男人還在裝樣,他今天下午去嚴村長家門口,就沒碰到點什么嗎?
他回來心情不高興,不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陳思思與嚴大寶的事情?
不過她與占南徽是假結(jié)婚,各有所需,所以他喜歡誰,跟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易安安不想解釋了,因為她聞到了飯菜的香味,肚子開始咕咕叫了。
這幾日她在印刷廠,餓了就啃干饅頭,喝了就喝點溫開水,也的確很久沒有聞到肉味了!
“吃飯!”易安安說道,穿著鞋子去吃飯。
占南徽想要多問兩句,但是見女人吃得狼吞虎咽,想到這幾日不見,女人瘦了一圈的憔悴樣子,也就忍下。
女人很明顯心情不好,或許是餓的,等她吃飽再問,或許態(tài)度能好一些。
占南徽的手藝不錯,將幾天前剩下的肉炒了一下,燉的白菜,熱乎乎的,就著大白饅頭,雖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是卻十分熨帖腸胃。
易安安吃了半碗菜,大半個饅頭,吃了七成飽,這才停住,休息了一下慢慢吃。
見易安安差不多吃飽了,占南徽再次提起剛才的話題:“你剛才說什么白月光?”
易安安抬眸刮了占南徽一眼,這個男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都不想再提了,這男人還抓著不放。
“咱們住在豬圈的那天晚上,你口袋里是不是有一張女人的照片?”易安安問道。
占南徽的臉色一變。
易安安又問道:“你與陳思思是什么關(guān)系?”
占南徽猶豫了一下,無法回答。
看著男人的表情,易安安就知道自己沒有誤會。
“放心吧,跟你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說過了,你喜歡誰,與我沒有關(guān)系,我們結(jié)婚,也是因為各取所需,等你考上大學(xué),離開這里的時候,咱們離婚就行了!”易安安咬了一口大白饅頭,又喝了一口白菜湯說道,“我一會兒還要收拾咸菜,你洗碗!”
易安安說完,將碗筷一放,站起身來,又說道:“對了,明天一早我還要去鎮(zhèn)子里,我就不給你做飯了,你自己吃飯!”
占南徽皺眉,望著女人在院子里忙碌的身影,猶豫了一下,將那張照片從口袋里摸了出來。
照片上是一個扎著兩根烏黑大辮子的女子,笑容溫柔美好。
占南徽嘆了一口氣,這個女人不是陳思思,是他母親年輕時候的照片,但是他與陳思思,以前算是處對象的關(guān)系。
只是剛才女人那番話,讓他覺著根本沒有必要解釋。
反正都是要離婚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