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吉祥在供銷社里瞧著,等了半天,沒見社長趕易安安走,相反兩人竟然聊了半天。
終于,韓社長回來了。
易吉祥趕緊上前問道:“社長,你沒將那人趕走?”
韓社長瞧了易吉祥一眼:“你不認識那個人?”
易吉祥心里一驚。
“人家卻說認識你呢!”韓社長故意說道。
易吉祥趕緊解釋:“社長,您可不要聽她胡說八道,她自己作風(fēng)不好,跟村子的壞分子相好,未婚先孕,敗壞名聲,我爹才……”
易吉祥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韓社長緊皺起眉頭來,“還有這事兒?”
易吉祥瞪圓了眼睛:“她跟您說的不是我搶了她工作的事情?”
韓社長皺眉:“原來真的是你搶了人家的工作,剛才還裝作不認識,要我趕人走,你這個當(dāng)妹妹的,可真是狠心,虧你姐姐還那么為你著想!”
韓社長搖搖頭,背著手進去,顯然已經(jīng)對易吉祥很失望。
易吉祥恨得牙癢癢,趕緊轉(zhuǎn)頭去看,就看到易安安已經(jīng)將頭花全都賣完了,她故意站在路邊,摸著頭上的頭花,笑得無比燦爛給易吉祥看。
易吉祥氣得臉都紅了。
易安安跑到隔壁村子去。
隔壁村子有個村長媳婦,自己偷偷種了個小菜園,易安安前世的時候,經(jīng)常去偷點菜,這一次,她是拿著錢去買。
那個村長媳婦一開始不敢賣菜,生怕被扣上資本主義的帽子,最后看著那么多的毛票,也就心動,賣了七八樣蔬菜給易安安。
易安安提著蔬菜回家,今天下午,她得做幾種咸菜,明天拿到供銷社去找那個社長。
那個村長媳婦種的菜很全,有白蘿卜、大白菜、還有胡蘿卜等,易安安清洗了一遍之后晾曬,然后用鹽腌制。
“我?guī)湍阆窗?!”占南徽看完書,站起身來,走出去,看到易安安的手因為井水凍得通紅,也就低聲說道。
易安安剛要起身,要占南徽幫忙,就聽到門外傳來一個女人嬌滴滴的聲音來。
“南徽,我有題不會,你能幫我講講嗎?”來的正是陳思思,站在不遠處,脖子上戴著一根顯眼的紅圍巾,手里拿著那本自學(xué)叢書,笑得花枝招展的。
易安安轉(zhuǎn)身看了站著的占南徽一眼。
占南徽瞧著陳思思,淡聲說道:“我沒有時間,我也要復(fù)習(xí)!”
雖然是淡淡的一句話,卻讓易安安的心里格外的舒暢。
陳思思一聽這話,臉立刻就垮了下來,那燦爛如花的笑容也凝固了,她眼神里全是委屈,一會兒,那眼睛都紅了。
易安安慢慢站起身來,對陳思思這一套把戲,那是十分熟悉的,前一世,她就是用這樣的把戲勾引了嚴大寶這個男人!
“幫我洗咸菜!”易安安大聲對占南徽說道,把手里的刷子交給占南徽。
占南徽乖乖接了過來,低下頭刷木盆里的蘿卜。
陳思思的臉色都變了,占南徽沒空教她學(xué)習(xí),卻有空幫著這個鄉(xiāng)下女人洗蘿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