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愣了一下,抬眸望著他:“你的事情解決了?”
占南徽一直讓易安安等,易安安雖然不知道到底在等什么,但是她知道,肯定與占家,與占南徽的組織有關系。
“解決了!”占南徽低聲說道。
他已經下定了決心,不管組織上審批過不過,不管占家支持不支持,他只想要選擇自己要走的路。
“可是……”易安安猶豫了一下,“如果我的身份有問題呢?”
占南徽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你知道了?”
易安安一怔:“你也知道?”
占南徽握住了易安安的手臂,“是不是慕容意又找你了?”
“這次倒不是她出面,是王桂花,就是我那個母親!”易安安將前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又說道,“你放心吧,我已經成功策反了王桂花,畢竟我的身份不好,易家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占南徽緊緊握著易安安的手這才慢慢松開。
他本不想告訴易安安這件事情,怕易安安心里有負擔,或者因為這件事情做出不好的選擇來。
但是現在,他見易安安神情平靜,并沒有很大的波瀾,這才放心。
“那個人是不是你的親生母親,還要證實!就算是,她也不一定是間諜!”占南徽低聲說道。
“是嗎?”易安安有些不相信,覺著占南徽在安慰她。
“當年的確判定這女人有嫌疑,但是過去了這么多年,一直沒有找到證據!而且現在人都不在了,誰也不好說,所以這事兒很難判定!”而且易家為何突然有了首都的關系,占南徽一直懷疑,只是他還沒有查到,所以目前不能告訴易安安太多。
“還有陶老太沒有出國,現在被扣了下來!”占南徽低聲說道,“可能是有人不想她出去!”
易安安一愣:“你說師父沒有走成?”
占南徽點點頭:“她帶走的乾隆時期的琺瑯花瓶,被人舉報是從地底下挖出來的東西,并不是家傳的,所以現在這人在國安局!”
易安安通過前世,知道占南徽一點身份,知道占南徽與這個國安局有關系,但是占南徽不肯說破,她也當做不知道。
“其實判斷這東西是不是從地下出來的,很簡單!”易安安低聲說道,“我?guī)煾甘侵琅卸ㄞk法的,為何她不自證?”
占南徽愣了一下:“你說這個東西可以判斷?”
易安安點頭:“出土文物通常會有銹斑、土、血沁等痕跡,而祖?zhèn)魑奈飫t會有氧化、包漿和人為使用、把玩的痕跡。而且出土文物的用途通常與墓葬相關,而祖?zhèn)魑奈锏挠猛緞t更加多樣化和日常化。那蹲琺瑯香爐,之前是陶家祭祀用的,一直流傳,只是因為最近二三十年,才會流落出去。這種東西很好判斷,不但我?guī)煾笗袛?,相信博物院的那些專家也會判斷?!?
占南徽微微皺眉:“那就奇怪了,陶老太一直沒有自證,只是不說話,仿佛在等著什么……”
易安安忍不住有些擔心起陶老太的事情來,說道:“要不然我跟你去趟首都,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占南徽搖頭:“我會回去幫你問她,你等我消息吧!而且你很快就要高考,再到處去,會影響你的心情?!?
易安安的確想靜心考試,但是現在她更擔心陶老太的情況。
占南徽這才覺察到兩人竟然用這么曖昧的姿勢說了這么多話,他忍不住再次低頭吻了吻女人的唇,將她抱在懷中,“你放心吧,既然這東西能判定,上面就不會冤枉陶老太的!”
易安安想了想,也就點點頭,或許陶老太有什么計劃,她還是先等等看吧!
占南徽將腦袋埋在易安安的身上,他沒有再說話,只是想這樣抱著易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