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心點點頭:“是的,昨晚占南徽沒有回學校,今天也沒有去上課,我讓人去找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在故宮博物院!”
占榮華皺眉:“他去那里干什么?”
“應該是陪著那個易安安去的,因為里面守衛(wèi)森嚴,我們的人進不去,也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到目前,都一天了,兩人都沒有出來!”
占榮華猶豫了一下,沉聲說道:“昨天我給薛士奇打電話,他秘書接的,說是他在忙,會給我回電話,但是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回!”
慕容意低聲問道:“我今天去老領導那邊,老領導也借口有事不見我,你說是不是你的事情又有變故?最近可聽到什么消息了?”
占榮華搖頭:“前些日子一切還正常,不知道為何突然會這樣!現(xiàn)在局勢這么緊張,南徽還如此不爭氣!那日的情形你也看到了,薛靈兒是喜歡南徽的!”
“是的,薛小姐肯定是喜歡南徽的,但是南徽的態(tài)度不好,現(xiàn)在那個易安安到了首都,更是連人也見不到了!”慕容意說道。
“你現(xiàn)在就去派人將他喊回來,等在博物院門口,他一出現(xiàn),就將人帶回來!”占榮華沉聲說道,“若是請不動,據(jù)說我老毛病又犯了!”
慕容意只得點頭,轉(zhuǎn)身離去。
譚教授終于完成了修復工作。
當那幅《千里江山圖》修復結束的時候,全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譚教授也十分激動,他望著恢復光彩的畫作,滿臉上都是驕傲,這幅畫作,可以作為他職業(yè)生涯的里程碑。
譚教授看到了坐在下面的易安安,他朝著易安安招招手。
易安安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
譚教授點點頭。
易安安也就走了上去。
譚教授讓易安安站在了他與陶大師中間,他激動地對大家說道:“大家也看到了,這幅《千里江山圖》修復得還算是成功,能夠如此順利,真的應該感謝這位小同志,是她完美的清污,讓這幅畫作才有可能這樣被完美修復!”
譚教授果真是大儒學者,并沒有完全將功勞全都攬在自己的身上,他輕輕地拍了拍易安安的肩膀,目光里對易安安全是鼓勵。
大家也紛紛對著易安安鼓起掌來。
易安安對著大家鞠躬,第一次,她被人如此尊重,還在這么高的學術研究會上。
陶大師的臉色十分不好看。
譚教授感謝易安安,而不是感謝他,讓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這會兒,早已經(jīng)等待的《人民日報》的記者,開始上前采訪。
譚教授讓易安安就站在他的身邊,想要一起拍一張照片,但是易安安卻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