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元寶雖然有武功,但是也被這一巴掌給扇懵了。
那人又要連著一巴掌。
祈元寶當(dāng)即反應(yīng)過來,再也不慣著她,抬手一把扭住了女人的手臂,然后一腳就踹在了那人的身上。
“哎呀!”那人發(fā)出聲音來,然后摔在了地上。
易安安與占南徽趕緊站起身來,走出房間,來到院子,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到一個(gè)穿著粉色格子的女人摔在地上,一邊哭一邊拍著地大喊道,“你們都快來瞧瞧啊,這女人勾引我男人??!”
易安安趕緊跑過去,待她看清摔在地上的女人,一下子愣住。
那女人竟然是梁藝憐。
梁藝憐身上穿著粉色格子,黑色褲子,還穿著一雙小皮鞋,頭發(fā)都燙了,十分時(shí)尚,再也不是之前在路上遇到那狼狽的樣子。
但是這個(gè)梁藝憐不講道理的德性,卻是一點(diǎn)都沒變。
“梁藝憐,你鬧騰什么?”易安安沉聲喊道。
梁藝憐正鬧騰著,突然聽到易安安的聲音,她愣了一下,抬頭,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你怎么到這里來了?”這會兒,不遠(yuǎn)處響起徐志國的聲音來,他騎著自行車趕來,自行車都來不及停下,立刻沖到梁藝憐的面前來,沉聲說道,“你不要再胡鬧了!”
“原來你的姘頭有兩個(gè)啊?”梁藝憐指著徐志國罵道,“怪不得你要跟我離婚呢,你竟然在外面藏了兩個(gè)人!”
徐志國滿臉尷尬,朝著易安安與祈元寶說道:“對不住,這是我家的私事,我會帶走她的!”
徐志國上前扯住梁藝憐,沉聲說道:“我要跟你離婚,與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還說沒關(guān)系?”梁藝憐不依不饒,“我到了這邊來,你就對我不冷不熱,我跟了你這么多天,你今天就藏在這邊一下午,我一敲門,好嗎,藏著這么一個(gè)小賤人,還說沒關(guān)系?”
徐志國壓低了聲音解釋:“這是我的老師給我介紹的工作,你不要無理取鬧!”
梁藝憐不肯相信,她回頭望著易安安,忍不住又說道:“你不是有男人么,你男人不是很疼你么,也長得好,為什么要跟我搶?”
易安安皺眉,這個(gè)梁藝憐真的是沒救了,胡說八道什么?
占南徽本不想摻和女人的事情,但是聽到梁藝憐在辱罵易安安,也就冷著臉出現(xiàn)。
梁藝憐一看到占南徽,想到自己曾經(jīng)做過的那些勾引不成的丑惡事情,就有點(diǎn)收斂,她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原來你男人在家啊,那看來是我誤會了!”
易安安冷笑了一聲:“誤會?你不問青紅皂白上前就扇我妹妹耳光,還在地上撒潑,到處在喊,讓人家笑話,你竟然說一句誤會就行了?”
梁藝憐有些心虛,她看了徐志國一眼:“你真的不是在這里養(yǎng)小賤人?你早點(diǎn)跟我解釋么,你看看,弄成這個(gè)樣子!”
徐志國氣得臉色鐵青不愿意說道,抬眸對易安安說道:“對不起各位,我們先走了,明天我再來工作!”
徐志國說完,轉(zhuǎn)身扶起自行車來,氣呼呼地向前走。
梁藝憐趕緊追上去。
易安安皺眉,本想喊住梁藝憐,畢竟打了祈元寶一巴掌還沒有道歉呢,卻被祈元寶懂事地拉住手臂。
“嫂子,咱們先去吃餃子,餃子都坨了!”祈元寶說道。
“你的臉沒事?”易安安低聲問道,順便檢查了祈元寶的傷勢。
祈元寶搖搖頭:“我沒事,不疼的!”
易安安看了一眼,心里卻十分生氣,這個(gè)梁藝憐看著瘦瘦小小十分柔弱,手勁兒卻很大,祈元寶的臉額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