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南徽的臉色已經(jīng)十分難看。
占南徽想要說話,卻被易安安攔住。
“那我勸你還是報公安啊,正好抓他進(jìn)去,也算是拯救了我!”易安安說道。
占南徽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梁藝憐愣了一下,趕緊擺手:“報公安就算了,為了這點事情不值當(dāng)?shù)模《夷銈冏蛱煲簿冗^我,是我的恩人,我不能忘恩負(fù)義,將你男人送進(jìn)去啊!”
易安安冷笑了一聲,這個梁藝憐還真的大不慚。
“沒關(guān)系,你也算是為我除了一害!”易安安說道。
易安安堅決要報公安,要查清楚梁藝憐說占南徽要占她便宜的事情,到最后,梁藝憐再也不敢糾纏了,站起身來說道:“我說不用就不用了,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了,我先走了!”
梁藝憐逃也似的跑了。
占南徽皺眉,沉聲說道:“這女人真是忘恩負(fù)義,真的不應(yīng)該讓她這么走了!”
易安安無奈地嘆口氣:“是我亂發(fā)善心,救的白眼狼。”
占南徽轉(zhuǎn)眸:“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但是也惱火你,你為什么不直接說?”易安安問道。
占南徽臉色微微漲紅:“這種事情有什么好說的,我拒絕就行了!”
易安安看了看他,一語雙關(guān)地說道:“但是我還是希望你有事情告訴我!”
占南徽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伸出手來,握住了易安安的手:“好,以后我有事情,一定告訴你!”
易安安點點頭。
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也就上路,在快中午的時候到了京都大學(xué)。
易安安報出譚教授的名號來,順利進(jìn)入了京都大學(xué)考古系的辦公室。
譚教授看到易安安,立刻上前,笑瞇瞇地瞧著說道:“怎么提前來報到了,還沒到開學(xué)時間呢!”
易安安說了通知書的事情。
譚教授愣了一下:“會有這樣的事情?”
譚教授將通知書看了一遍,立刻就讓易安安與占南徽等一下,自己去了招生辦公室,然后過了很久這才回來。
“剛才問過招生辦了,這郵件是被人動了手腳的,這里面的東西被人調(diào)換了,我們打算報公安!”譚教授說道,“至于你的通知書,我們會盡快補(bǔ)發(fā)一張?!?
易安安趕緊道謝,詢問可不可以讓她帶走,不用郵寄。
這個年代郵寄東西,太容易出意外了。
“倒沒有這樣的先例,但是你這件事情也特殊,這樣吧,我給你問問,你暫時不要離開首都,等我消息!”譚教授說完,又問道,“你可有地方???要不要我給你找個地方?”
易安安看了占南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