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一點都不想說話,她側(cè)過身子來,仰面向上,不想理會占南徽。
占南徽側(cè)著身子,打量著易安安性感的下頜,修長的脖頸,忍不住湊上前,將自己的腦袋蹭著易安安的小臉,低聲說道:“對不住,我有些事情去了一趟首都,這幾天都不在嚴(yán)鎮(zhèn),因為走得急,也沒有來得及告訴你,讓你擔(dān)心了!”
易安安忍不住想要推開男人毛茸茸的腦袋,卻被他雙手禁錮著肩膀不放。
“占南徽,我想跟你談?wù)?!”易安安沉聲說道,然后將自己的身體微微地抽出來一些,半坐起了身子。
占南徽無奈,只得也跟著坐了起來,但是還是賴在易安安的身上。
易安安本想推開占南徽,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動手。
“你這次去首都,是不是與小葵跑了的事情有關(guān)系?”易安安問道。
占南徽抬眸看了易安安一眼:“你怎么知道這件事情?”
占南徽一下子就想到了寧所長,微微皺眉:“這個老寧,這可是機(jī)密,怎么什么都告訴你?”
“他能告訴你一個普通大學(xué)生,就不能告訴我一個抓住小葵的人?”易安安故意看了占南徽一眼,“你的身份比我特殊重要嗎?”
占南徽愣了一下,低聲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占南徽,你是不是想跟我結(jié)婚?”易安安望著占南徽。
“是啊,所以不管事情有沒有做完,我這不是趕回來了!”占南徽指了指拿回來的大手提包,“這里面是請柬,我都找人寫好名字了,飯店也定了,后天,我們定好的日子,如約舉行婚禮!”
易安安苦笑一聲:“我連自己要嫁的是什么人都不知道,這個婚,我要結(jié)嗎?”
占南徽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我就是我啊,你怎么不知道:”
易安安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其實她從來沒有想過拆穿占南徽不平凡的身份,但是既然這些事情牽扯到她的身世,她還是說明白的好,不然時間久了,兩人都會受傷!
“我問你,小葵的背后是不是還有人?”易安安問道。
占南徽猶豫了一下:“是有一個組織,總部在國外,相關(guān)部門已經(jīng)在追查?!?
易安安眸色一縮,國外?這么說來,易愛國真的是叛國者?
易安安舒了一口氣,“那這些人如果被抓住,都怎么處理?”
“叛國,可是大罪,不過還要看這人的危害程度,之前十幾年二十年,還有無期被槍斃的都有!”占南徽說道,想到了小葵這個組織的兇惡,又加了一句,“小葵這個案子,相關(guān)部門已經(jīng)盯了幾年了,若是抓住,不會判輕。”
易安安嘆了一口氣,這么說來,易愛國是免不了牢獄之災(zāi)了!一旦被判了實刑,那她萬一真的是易愛國的女兒……
易安安覺著自己可能連大學(xué)都要耽誤了!
“那現(xiàn)在人抓住了?”易安安又問了一句。
“還沒有!”占南徽搖頭,“不過應(yīng)該快了,有眉目了!”
小葵藏到了他之前一個相好的那邊去,就在一個村子里,占南徽帶著人在村子里搜了兩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眉目,今晚上順利的話就會進(jìn)行抓捕。
占南徽著急回來結(jié)婚,所以就將剩下的工作交代給了老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