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易安安緊緊抱著他的頭,唇輕輕地貼在他的額頭上,聲音嬌滴滴的,“其實我不是很在乎那些儀式,只是我不現(xiàn)在還不想懷孕,我可不想挺著大肚子去上學(xué)!”
占南徽盛滿欲望的眼神慢慢變得澄明,他低聲說道:“我會忍的,我想給你一個完美的婚禮,你等我!而且我跟你保證,我不會讓你懷孕的!”
易安安笑著點點頭,低下頭來輕輕吻著男人的唇。
占南徽熱烈地回應(yīng)著……
半個小時之后,易安安已經(jīng)換下了秀禾服,滿臉?gòu)尚叩馗谡寄匣盏纳砗蟪鰜怼?
照相館的經(jīng)理上前說道:“照片要半個月才能洗好,到時候兩位來拿?”
占南徽低聲說道:“我們一周之后結(jié)婚,麻煩能快點洗好嗎?”
經(jīng)理看了一下單子:“我們盡量吧,一般來說都是半個月取照片,因為兩位照得多,我們加快速度!”
占南徽點點頭,拉著易安安的手,提著新娘服出來。
兩人剛出照相館的門口,就看到不遠處陳艷梅在著急著走著,而陸長風(fēng)在后面追!
陸長風(fēng)追上陳艷梅,一把抓住她手臂:“你先別走啊,你跟我說清楚,昨晚上我的衣服……”
陸長風(fēng)眼神里是不敢相信與擔心。
陳艷梅回頭盯著他:“你想要什么答案,想要我說,是你自己脫的衣服,不是我換的,這樣你就安心了?”
陸長風(fēng)唇角囁嚅了一下:“那到底是不是你給我換的衣服?”
陳艷梅忍不住冷笑:“你是擔心我看了你的身體,要你對我負責(zé)?”
陸長風(fēng)面色窘迫:“我只是……”
“陸長風(fēng),你太傷人了!”陳艷梅忍不住跺了跺腳,臉色漲紅,“誰稀罕看你,誰稀罕伺候你?我昨晚就應(yīng)該讓你臭在床上!”
陳艷梅說完,眼圈都紅了。
陸長風(fēng)一下子無措起來,他低聲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
“可是你的身體只能安安能看是不是?你要為安安守身如玉?人家安安才不稀罕你的身體呢!”陳艷梅一向溫柔,說話聲音都不大的,但是這會兒,她是真惱了。
陸長風(fēng)一大早就去了她工作的地方,也不說話,就站在門口等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搞得單位里的人都在問是不是她正在跟陸長風(fēng)談對象。
陳艷梅終于中午休息出了門,陸長風(fēng)就跟個牛皮膏藥似的在后面粘著,非要追問昨晚的細節(jié),十分在意昨晚是不是陳艷梅給他脫了衣裳。
陳艷梅一開始不想搭理他,但是見他變本加厲,一直黏在后面,還嘰嘰歪歪的,不像個男人,陳艷梅就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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