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祖宗,他可不敢惹,還是趕緊回去稟報老領(lǐng)導(dǎo)吧!
占南徽沒有回家,而是轉(zhuǎn)彎去了郵局,給一個人打了電話,“小何啊,最近有沒有大新聞?正好,我給你送一個新聞,你對這種偷盜大學(xué)生錄取通知書的案子,有沒有興趣?”
打完電話,占南徽是神清氣爽,踱步回家。
占南徽回到家的時候,易安安已經(jīng)回來了。
易安安做了半天筆錄,是真的餓了,將還溫乎的飯吃了一些,見到占南徽回來,也就半含了一口飯問道:“你去哪里了?”
占南徽笑著說道:“沒事兒,看你沒回來,就四處溜達(dá)了一下,等你回來!”
易安安見他的嘴角怎么都壓不住,也就隨口問道:“可是有什么好事兒?”
“沒有!”占南徽搖搖頭。
“你沒有好事,我這邊確是有的?!币装舶残χf道,指了指桌上的郵件,“我的通知書,我拿回來了!”
占南徽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模樣:“哦,是譚教授給你補辦了?我今天上午剛?cè)ゴ蚵犃四銕煾傅南?,還沒有確定,他這么快肯給你補辦通知書了?”
易安安瞧著占南徽輕笑。
“怎么了?”占南徽照舊不動聲色。
“占南徽,你還想瞞我到什么時候?”易安安微微皺眉,“這通知書是我從慕容意的手上拿到的?!?
占南徽見易安安真的生氣了,也就上前抱住易安安,輕聲地哄了一下:“我這不是打算給你一個驚喜么!而且陶老太那邊也有消息了,明天上午你就可以見到她!”
易安安被男人抱著,還有些生氣,忍不住掙扎了一下,卻被男人抱得更緊。
“好了好了,不生氣了!”占南徽低聲說道,“你將慕容意送進公安局,我還順便又踩了一腳呢!”
易安安一愣,回眸:“你知道了?”
“我父親的警衛(wèi)員已經(jīng)來找過我!”占南徽說道。
“那會不會影響你父親的仕途?”易安安問道。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底了,還有什么仕途?”占南徽冷笑,“不過你做得很好,我們總不能任他壓榨,不敢反抗!”占南徽說道。
“你說你踩了一腳,怎么踩得?”易安安問道。
“明天你就知道了,這可不是我要瞞著你,是真的想要給你一個驚喜!”占南徽說道。
易安安無奈,這個男人似乎太喜歡給她驚喜了,就不怕驚喜變成驚嚇?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