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風(fēng)與陳艷梅站在門口,揮揮手告別。
等到車子影子都看不到了,陸長風(fēng)這才有些失魂落魄地嘆了一口氣。
“既然確定錄取了,問題就不大,你就不要擔心了!走吧,去吃點餃子一會兒好上班了!”陳艷梅說道。
陸長風(fēng)搖頭:“這大早上的,出現(xiàn)在你的院子里會讓人誤會的,我還是不吃了,去單位隨便湊合點就行了!”
陳艷梅皺眉:“安安在家的時候,你來得那么勤快,你也不怕誤會?”
陸長風(fēng)的臉色漲紅,忍不住還是想了一個理由:“這不是占南徽也在家么……”
陳艷梅冷笑了一聲,再也沒有說話,轉(zhuǎn)身就進了院子,順便狠狠地關(guān)上了大門。
“餓死你吧!”陳艷梅進了屋,忍不住低聲咒了一句。
陳媽站起身來,向外看了一眼,就看到陸長風(fēng)開著車離開了。
“咋的,人家不肯來吃?”陳媽問道。
陳艷梅沉聲說道:“怕影響不好!”
“人家這么做是對的,你們兩個都沒有對象,萬一讓人瞧見,傳出點閑話去,怎么辦?”陳媽說道。
陳艷梅皺眉:“他天天來找安安,他咋不怕閑碎語?”
“人家心里愿意,巴不得有閑碎語?!标悑屩皇且痪湓?,就點破了真相。
陳艷梅嘆了一口氣,是啊,陸長風(fēng)巴不得跟安安傳緋聞,對她,那就是避之不及,同人不同命唄!
陳媽嘆了一口氣:“多么好的小伙子啊,可惜不能當我的女婿!”
陳艷梅唇角囁嚅了一下,眼神里也是失落與委屈。
占南徽開著車子,載著易安安出了嚴鎮(zhèn)。
開車的話,至少要十四五個小時,順利的話,能在半夜到首都。
易安安打算替換占南徽開車,也就在后座先瞇一會兒,休息了三四個小時,到了比較偏僻的地方,與占南徽換了位置。
占南徽可不敢睡,堅持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本想指揮著易安安開車,卻沒有想到易安安的技術(shù)十分精湛,甚至不比他差。
占南徽沒有說話,只是望著易安安開著紅旗轎車穿過塵土、走過泥濘,兩個小時之后,他自動到了后座,休息睡覺。
到了傍晚的時候,占南徽堅持要自己開車,怕易安安開不慣夜路。
易安安就將車子停到路邊,兩人準備交換。
“救命啊救命啊!”突然,不遠處傳來女人的喊叫聲來。
易安安剛打開車門,四周環(huán)顧了一下,就見前面不遠處停著一輛大貨車,那女人的喊叫聲,似乎就是從那邊傳來的。
占南徽眸色一暗,讓易安安趕緊上車,踩了油門,朝著那大貨車而去。
此刻貨車的駕駛室里,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臉色黝黑,身材矮小,正壓著一個身穿碎花連衣裙的女人,手不斷地掀起女孩的裙子來,要往里面摸。
那穿著花裙子的女孩,一邊躲著男人湊上來的惡心的臉,一只手拼命地扒拉著男人那罪惡的手,一邊大喊著,聲音里帶著哭腔。
“住手!”占南徽只是停下車子,微微猶豫,易安安已經(jīng)忍不住,從車子里面下來了,大聲喊叫著制止了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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