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南徽走了之后,易安安進入了房間,從桌子底下拉出一個木箱子來。
打開木箱子,里面是一些大團結(jié),有幾千塊錢。
這都是易安安之前賺的錢,買完那個宅子之后,也就剩下五六千塊錢。
在那些錢的旁邊,有個紅色的手絹,打開,就是那一枚金星勛章。
易安安皺眉,曾經(jīng)那樣的一個無名英雄,怎么就淪為叛國者了呢,而且如果真的是叛國者,易吉祥一家中的兩個人,怎么能穿上那件綠衣裳呢,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易安安將勛章拿出來,放在手心里。
或許這件事情,王桂花知道一些內(nèi)幕。
易安安躺在床上,本以為會因為占南徽的那些話難過,卻沒有想到心里十分平靜。
是啊,不管占南徽是不是因為為了抓住易愛國說的這些話,她作為重活一世的人,實在沒有必要因為感情折磨自己。
易安安轉(zhuǎn)過身來,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占南徽去找了老夏,將今天遇到易愛國的事情說了一下。
“那個木屋是小葵被抓的地方,按照易愛國的警惕性,就算是藏人,也不會將人藏在那邊!更何況,按照你說的,他好像是在等著你與易安安趕到。”老夏低聲說道。
占南徽點點頭:“當(dāng)時我為了抓住他,說了一些刺激他的話,現(xiàn)在想來,我好像是中他的圈套了!”
占南徽剛才在來找老夏的路上,也仔細(xì)地想過易愛國舉動異常的地方,他說的那些話做的反應(yīng),的確是不正常。
但是占南徽確認(rèn)過易安安的位置,應(yīng)該不會錯。
而且這一路上,易安安也沒有什么異常。
難道是他想多了?
在與老夏布置了抓人計劃之后,占南徽趕緊回到了家中。
房間里關(guān)了燈,占南徽望著那黑漆漆的房間,竟然有些害怕。
占南徽大步走進了房間,當(dāng)他借著窗外的月光看到躺在床上睡熟的易安安之時,懸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下來。
占南徽舒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放緩了腳步,慢慢上前,走到床邊,借著月光,望著女人熟睡的小臉。
修長的睫毛,白皙的肌膚,粉嘟嘟的嘴唇……占南徽瞧著,忍不住低頭吻住了女人的唇。
易安安在睡夢中,覺著小臉上癢癢的,她還以為是旺財在搗亂,忍不住嘟囔了一聲:“旺財,不要鬧!”
占南徽轉(zhuǎn)臉看一下睡在床下的旺財,眸光凌厲。
旺財正趴著睡覺呢,抬頭起來,剛好對上占南徽的眼睛,它委屈地嗚咽了一聲,然后乖乖趴下。
占南徽躺在易安安的身側(cè),扯過被子來蓋上,他一時之間有些睡不著,想著今晚發(fā)生的事情。
但愿他只是想多了,易安安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
第二天,易安安去廚房下了雞蛋面條。
“快吃吧,吃完我得去便民街瞧瞧,今天就不能陪你了!”易安安一邊吃一邊說道。
“便民街?”占南徽愣了一下。
“陸長風(fēng)說鎮(zhèn)子里想要建一條便民街,給我留了個店鋪出來,我想開火鍋店?!币装舶舱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