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她那避之不及的樣子,只能放棄了這個念頭。
他沉聲問道:“還沒找到他們的落腳點?”
程越搖了搖頭,“沒有,厲總,他們應該是用了別人的名字,住在別人的房子里,最近又深居簡出的,所以找不到?!?
瀾城很大,如果厲景年真的想要藏起來,想要找到他確實有很大的難度。
厲北琛淡淡應了一聲,修長好看的手指握著鋼筆,富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桌面,讓人聽著,心臟都跟著緊縮。
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是厲家老宅打過來的電話。
“喂?”
“你母親要見你,你見不見?”厲老爺子的聲音傳來。
厲北琛的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抹冷意。
“見啊,當然要見?!?
他倒是想聽聽,她究竟還能說出些什么。
厲老爺子應了一聲,“別弄出太大的動靜,嚇到你奶奶,我打斷你的腿。”
警告完,老爺子直接掛了電話。
厲北琛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而后起身離開。
厲家老宅。
花園的邊緣有一個酒窖,而酒窖的深處則是幽暗不見天日的地下室。
這里曾經(jīng)是給不聽話的孩子關禁閉的地方。
后來發(fā)生了厲北琛的那些事情,厲老夫人直接廢掉了那些家法。
家法哪里有人的惡意來的更痛苦?
厲北琛緩步走了進去,燈光隨之一個個亮了起來,來到一個房間的門口,里面只有一個簡單的木板床,一個洗手間。
譚華披頭散發(fā)的坐在床上,整個人狼狽蒼白,哪里還有半分昔日譚夫人的風光與榮耀?
她聽見了聲音,抬眸看了過來,見到他,她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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