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硯白看向他,問道:“所以,你什么意思?后悔了?”
“嗯?!?
厲北琛應(yīng)了一聲,旋即開了酒,直接拿著酒瓶喝了起來。
渾身上下都染著頹然的氣息,眼中更是化不開的濃稠落寞。
林硯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厲北琛啊,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厲北琛沒說話,只是冷眼看著他。
“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
厲北?。骸啊?
他握緊了手中的酒瓶,聲音干澀了幾分,“今天第二次聽見了?!?
“哦?”林硯白多了幾分興趣,“誰這么大膽,竟然敢對你說這樣的話?”
“夏晚檸?!?
厲北琛說這個名字的時候,都感覺心臟鈍痛。
他無法理解,怎么就那么疼了呢?
疼到他都有點受不了了。
而后,他就忍不住想,過去五年,她在他這里得不到絲毫回應(yīng)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疼?
他一邊心疼著她,一邊痛恨唾棄著自己,為什么那么有眼無珠!
“說的好!”
林硯白一拍大腿,“我怎么沒在現(xiàn)場呢?我要是在的話,我肯定給她豎個大拇指。”
他也開了一瓶酒,倒進了酒杯里喝了一口,而后將眼鏡摘了下來,說道:“厲北琛,你捫心自問,過去五年,她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嗎?”
厲北琛的喉結(jié)滾了滾,而后說道:“沒有?!?
她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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