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檸纖長的睫毛顫了顫,說道:“五年前,我給你下藥,趁機爬床這才讓夏家和厲家聯(lián)姻了。”
“你認為這是謠?”厲北琛幽幽的盯著她。
夏晚檸猛地瞪大了眼睛,“難道不是嗎?我怎么可能給你下藥?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也不喜歡你好嗎?”
不。
她喜歡他。
年少時的愛戀,那一本厚厚的相冊,全部都是喜歡他的證據(jù)。
但是現(xiàn)在,她要抹除掉這些證據(jù),也不再喜歡他。
她忍著心里的復(fù)雜情緒,繼續(xù)說道:“五年以前的事情我還是記得的,我和你沒什么交集,我當時有自己的夢想,根本不可能給你下藥,這就是謠?!?
她的語氣斬釘截鐵,眼神烏黑澄澈,她不相信曾經(jīng)的自己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厲北琛冷聲說道:“可那就是事實。”
五年前,他中了招,一夜荒唐,醒過來以后,是她在他身邊,他派人調(diào)查過,在酒會上,她和一個服務(wù)員接觸過,而沒過多久,那個服務(wù)員就端著酒去了他的身邊,緊接著就出事了。
走廊監(jiān)控也拍到了她的身影,只不過并沒有拍到她進入他房間的場景。
但這些已經(jīng)足夠給她定罪。
她就是始作俑者,再加上那件事,所以他對她極其冷漠。
哪怕是新婚之夜,他也沒有絲毫的溫情,甚至還把她弄出血了。
夏晚檸看著他冷冽的眉眼,緩了緩自己的呼吸,問道:“既然這樣,那你不是更應(yīng)該和我離婚嗎?”
原來,在他心里,她一直都是一個耍手段心機嫁給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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