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檸,你在吃醋嗎?”
厲北琛看著她染著冷嘲的臉,忽然問道。
夏晚檸翻了個白眼,“我沒有吃醋,我只覺得惡心。”
厲北琛卻不生氣,只是輕笑一聲,說道:“沒有秀恩愛,從來都沒有。”
聞,夏晚檸纖長的睫毛狠狠一抖,她抿住了唇瓣,也不跟他廢話了。
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好像從前跟蘇云清談戀愛的人不是他一樣。
夏時樾、陳泊和初心上了另外一輛車,一直跟在他們的車后面。
初心的眉頭蹙的緊緊,“厲北琛這個狗究竟要干什么?”
夏時樾說道:“這是回夏家的路?!?
聞,初心當(dāng)即冷笑一聲,“是不是沒有人去參加蘇云清的認(rèn)親宴,讓她覺得沒面子了?所以她一個電話就把厲北琛叫回去給她撐場子了?這女人怎么這么煩???不過厲北琛也是賤,讓他去他就去,明天新聞就得出來,厲太太開業(yè)當(dāng)天厲總前去捧場前女朋友認(rèn)親宴,媽的,真他媽諷刺?!?
夏時樾看了她一眼,說:“你冷靜一點(diǎn),我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兒?!?
初心卻說道:“哪兒不對勁兒了?難道他不是被蘇云清一個電話叫過去的?怎么?你現(xiàn)在幫他說話了?你不是最疼檸檸了嗎?你別是嘴上說說,沒有實(shí)際行動!”
夏時樾一陣無奈。
初心現(xiàn)在在氣頭上,誰搭話都會被她無差別攻擊,他選擇閉嘴。
陳泊的臉色有些沉,問道:“厲北琛為什么不同意離婚?”
初心一臉煩躁,“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