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這么認(rèn)為的。
他們覺得,民只不過如同牲畜一般,是可以為他們創(chuàng)造價值的東西。
而當(dāng)官者,他們?yōu)榈?,都是自己的聲名,為了自己世家的利益?
至于,為國為民?
為國倒也情有可原,因為他們是為皇帝工作。
至于為民?
這簡直是最可笑最蹩腳的謊了。
趙驚鴻看著猶如斗敗的公雞一樣沮喪的扶蘇,嘆息道:“不管你們愿意不愿意承認(rèn),不管那些為官者是否領(lǐng)悟到了這一層意思,但他們其實都是這樣做的?!?
“因為整個官場的運行制度,基本上就是這么回事?!?
“別說官場,整個社會的人情世故的運行制度,也是差不多的。”
“所以,你明白了這些,覺得閻樂這群人相互勾結(jié),享樂的場景,還覺得奇怪嗎?這不是個例,而是一直存在的問題?!?
“不僅這些官員,那些王公貴族,豪門世家,這種風(fēng)氣更甚!”
扶蘇咬牙道:“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嘛?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拿我大秦的百姓,當(dāng)成牲畜一般對待?”
“有!”趙驚鴻盯著扶蘇,“制定法律,制定專門約束他們的法律!”
“法家?”扶蘇不由得蹙眉。
“沒錯!不管你多么討厭法家,法律在任何時候,都不能失去作用!這是必然要存在的!”趙驚鴻沉聲道。
“難道就不能教化世人?”扶蘇問。
趙驚鴻樂了,他看著扶蘇,“兄弟啊兄弟,我真不知道該說你啥了,究竟該說你單純好,還是愚蠢的好!你自認(rèn)為學(xué)習(xí)儒家經(jīng)典,非常任何儒家教義,甚至你在儒家之中,也算是佼佼者,若再過些年歲,你成為儒家的領(lǐng)軍人物,亦非不可能。”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