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宋家這邊已經(jīng)安排了一切。
只要宋耀祖從警局里一出來,便會立馬登上返回香江的船。
可是現(xiàn)在,保釋不了宋耀祖,那這一切安排就都無從談起。
警局內(nèi)。
已經(jīng)被關(guān)押四個夜晚的宋耀祖,整個人的精神都有些萎靡。
在剛進來的時候,宋耀祖可沒覺得自己會在這里待多久。
同樣的事,他在香江那邊也做過不少次,就算是最后被條子發(fā)現(xiàn)了,隨便找個替罪羊,他就會沒事。
可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宋耀祖漸漸的開始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在這里這么久,家里竟然沒有人來看望他,甚至就連個律師都沒有。
除了提審就是被關(guān)在這里。
宋耀祖漸漸的開始有些害怕了。
嗒嗒嗒....
一陣熟悉的腳步聲響起,倚靠在鐵欄桿前的宋耀祖,不由得抬起頭,使勁地向外面張望。
太久了,真的是太久了,他家里人不可這么長時間都不來保他。
很快,一道熟悉的身影走到了拘留室門前。
“宋耀祖,雙手伸出來!”那公安喊道。
這些天,相同的動作,宋耀祖已經(jīng)不知道做了多少遍,如今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shù)氖炀殻焖賹㈦p手伸出孔洞外,任由被帶上手銬。
“警官,是不是我家里人老保釋我了?”宋耀祖焦急地問道。
這句話,宋耀祖已經(jīng)問過他不知道多少次了。
“呵...保釋?”
“我看你啊,還是想都不要想了?!?
“提審!跟我出來。”
打開大鐵門,那公安將已經(jīng)戴上手銬的宋耀祖,再次提了出來。
并押送到了審訊室。
只不過這一次和先前有些不一樣,不光審訊的公安換了人,就連進屋后,宋耀祖手上的手銬,都沒能像之前一樣被解開。
“宋耀祖,隱瞞、欺騙、抗拒在我們這里是行不通的,我問你,那包嗨粉你到底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又是通過什么手段運送到的東方賓館?”
“我奉勸你最好老老實實交代你的問題,否則,只會罪加一等!”
這兩個問題,之前的預(yù)審已經(jīng)問過他很多次,宋耀祖仍是堅持著就是不回答。
眼下雖然換了預(yù)審員,可宋耀祖心中明白不能說,所以依舊是選擇不回答。
“我要見律師,沒有見到律師,我什么都不會回答你們的。”
“哼,我們這里可沒有律師找給你?!蹦切聛淼念A(yù)審,冷哼一聲道。
隨著1954年,司法部被撤銷。
華夏的律師制度,也隨之就此中斷。
直到1979年的12月份,隨著出臺的《關(guān)于律師工作的通知》律師這個職業(yè)才被允許重新出現(xiàn),而幾個月后頒布的《律師暫行條例》才算是重新恢復(fù)了律師制度。
所以現(xiàn)在,還真沒有內(nèi)地律師可以讓宋耀祖找。
而香江的律師在內(nèi)地根本沒有從業(yè)資格,更是找了也沒用。
“那我要見我的家人?!彼我嬖俅魏暗馈?
“只怕你也見不了了?!?
“我再問你一次,那包嗨粉你從什么地方弄到的,又是怎么運輸?shù)綎|方賓館的?”
“我不會回答你任何問題的?!?
宋耀祖堅持不肯說。
只是他的態(tài)度,也徹底地激怒了辦案領(lǐng)導(dǎo)。
隔壁,正在觀看審訊的領(lǐng)導(dǎo)被氣得不輕,當(dāng)即按下了按鈕,并沖著話筒喊道:
“你以為你什么都不說,就能逃脫法律的制裁了?”
“實話告訴你,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你的犯罪證據(jù),問你,是想再給你一次機會,既然你選擇頑抗到底,等待你的,也將會是最嚴(yán)厲的法律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