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哥不重要,達者為先知道嗎,在男女這點事里你最多只能算是個雞蛋,連個雛雞你都不算。”
蘇云杰撇了撇嘴,有些不滿的說道:“說的好像你處過多少對象似的,還教訓(xùn)起我來了?!?
“呵呵......這個我就不能跟你說了?!标懸昂呛且恍?,甩開步伐朝前走去。
“竟吹牛,你敢把剛才的話當瑤瑤的面,再說一次嗎。”蘇云杰在后喊了一句,隨后快步追了上去。
······
舞廳內(nèi)。
蔡全坐在長椅上,滿臉的不悅。
跟他一起的那幾個同伴,全都在舞池里歡快的扭動著。
一身碎花裙的陳璐,則是坐在蔡全的旁邊,繼續(xù)喝著汽水。
“真他媽倒霉,好端端的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浪費我精心安排的這一切?!辈倘а勒f道。
為了今天這個局,他可是花費了不少心思和力氣,光是準備那頓飯他就花了50多塊錢,還刻意安排了陳璐在這里等著,結(jié)果到頭來錢都花了,效果卻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全哥,你也別生氣,他不是說明天還來嗎,你放心,明天我一準釣住他?!标愯搭H有自信的說道。
就跳舞的那幾分鐘,陳璐基本上已經(jīng)把蘇云杰摸清楚了,憑她的本事,拿捏那樣一個小白,簡直不要太容易。
蔡全將手伸進陳璐的后腰,猛地一用力將陳璐整個人拉進了自己的懷里,一雙大手在黑暗的掩護下,肆意在陳璐身上游走著。
“你剛才的表現(xiàn)不錯,我都看到了,后面再繼續(xù)加把勁。”
“只要你能幫我把他給釣住,別說讓我給你弟弟安排一個工作,我就是給你們?nèi)叶寂烧焦?,那也不是個事?!辈倘苁呛罋獾恼f道。
“真的?”陳璐眼前一亮。
陳璐根本就不是什么美院的大學(xué)生,在遇到蔡全之前,她就是一個面包廠的臨時工,因為長得漂亮,經(jīng)常被廠里其她的女職工欺負。
下班后她也不愿意在宿舍里待著,而是經(jīng)常在外面游蕩,在朋友的帶領(lǐng)下,知道了這處舞廳。
舞廳不收女生錢,陳璐幾乎每天下班都來這里玩,也就是在段時間,她認識了蔡全。
有一次她偷面包,被同車間的人舉報,被保衛(wèi)科抓了個現(xiàn)行,便被廠里給開除了,還被趕出了宿舍。
是蔡全給她提供了住處,像養(yǎng)鳥一樣,把她給養(yǎng)了起來。
陳璐知道蔡全不是什么好人,她也不在乎,對于她來說,只要能讓她在這座城市里立足,給她的弟弟謀一個好的前程,犧牲點皮肉色相又算的了什么。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蔡全滿臉的淫笑。
“這可是你說的,只要我能釣住他,你就把我們?nèi)叶寂烧焦?!?
“我說話算話,不過你也得拿出點本事,要是捏不住他的命門,咱們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
蔡全繼續(xù)鼓動著陳璐。
“只要他明天來,就一準逃不出老娘的五指山!”陳璐目中閃著精芒。
他們一家6口人,就只有她父親一個有工作,每個月靠著那20多塊錢的工資,要養(yǎng)活他們?nèi)腋静粔颉?
陳璐挨過餓,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后來上山下鄉(xiāng),她和弟弟去農(nóng)村插隊,才算是給家里減輕了一些壓力。
現(xiàn)如今知青返鄉(xiāng),她的幾個兄弟姐妹也都長大了,可都沒有工作,家里的日子過的反而比以前更難了。
若是蔡全真能給他們家都安排上正式工作,那他們家往后的日子可就真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