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院判請留步?!?
儲其遠面無表情:“何事?”
周康學笑了笑:“沒什么,只是有點好奇,儲院判和那個葉初棠似乎并不相熟,怎么這般為她說話?”
儲其遠瞇了瞇眼:“我只是說了實話。陛下都還沒定她的罪,怎么,你就先認定都是她的錯了?”
周康學一凜:“我可沒這個意思??!”
這可還在宮里!讓人聽見這等犯上的話,他還活不活了!
儲其遠不欲過多理會他,抬腳便走。
“哎——”
周康學被他如此冷待,臉上自是無光。
幾位太醫(yī)見儲其遠走了,這才上前勸道:“周大人,儲院判估計是累了一夜,才會這般,你別介意……”
周康學冷哼。
“他是院使!我怎敢對他有意見???”
幾人面面相覷,不敢再勸。
周康學是杏林世家,早就盯上了院使的位置,奈何儲其遠深受陛下信任,這么多年紋絲不動。
周康學早就看他不慣。
“真當我不知道嗎?幾日之前,那個葉初棠還曾親自登門!說是為她那個啞巴小妹看病,誰知道他們之間有沒有利益往來!”
幾人已經(jīng)恨不得上前捂嘴:“周大人!這話沒有證據(jù)可不敢亂說??!”
周康學話一出口,也自覺失,左右看了看,宮人都隔開了一段距離并未跟來,才悻悻甩袖。
“我倒要看看,他們能不能救下烈王!”
……
葉初棠不知宮中這一番爭論,但就算知道了,她也不在意。
——她最近實在是太忙了。
穆武帝那邊剛剛有所好轉(zhuǎn),又輪到了蕭成祁。
再三保證后,才把阿勸回國子監(jiān),葉初棠又馬不停蹄來烈王府看護。
蕭成祁還是沒有半分要醒的意思。
葉初棠也不著急——這位烈王殿下愿意破釜沉舟,那她也樂意配合。
更何況,有人比她更著急。
……
刑部大牢。
蕭成煊苦等許久,非但沒有等來釋放,反而等來了蔣兆元下臺的消息。
“現(xiàn)在沒有任何人能護著你了,所以我奉勸你,老實交代?!?
蘇圩再次親自提審,壓迫感十足,
“你究竟有沒有通敵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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