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數(shù)?!迸似届o地說道,聲音中沒有一絲波動,\"到了該死的時候,總會死的。\"
白衣女人聽到這話,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不屑的笑容。
她輕輕搖頭,眼神中充滿了諷刺。
\"你的命數(shù)早就定了?!八渎暬貞?yīng),\"而你也早就該死了。”
她向前邁了一步,氣場變得更加咄咄逼人\"滅世者那一次,就是你最后一條命。\"
白衣女人的眼神變得銳利,如同要看穿對方的偽裝\"所以你到底是怎么逃脫命數(shù)活下來的?讓我猜猜。\"
她開始上下打量女人,目光如同x光般掃過對方的全身。
最終,她的視線停留在了女人的腹部。
有那么一瞬間,白衣女人的表情凝固了,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震驚的事物。
隨后,白衣女人的表情突然變了。她開始大笑,笑得前仰后合,那笑聲中充滿了諷刺和不可思議。
\"不會吧,莫里亞蒂!\"她幾乎是喊出來的,\"你給典獄長生了一個孩子?就為了活下去?延長你的命數(shù)?!\"
女人的表情沒有太大變化,但她的眼神變得柔和了一些。
她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腹部,那動作中包含著一種難以喻的溫柔。
\"我的確給他生了個孩子。\"她輕聲承認(rèn),聲音中帶著一種墨羽從未聽過的柔情,\"但卻不是因為怕死。\"
她抬起頭,直視白衣女人的眼睛\"而是因為,我愛他。\"
\"還有......\"女人的聲音突然變了。
當(dāng)她再次抬眼的時候,她的目光變得冰冷且壓迫感十足,如同寒冬臘月的北風(fēng),又如同刀鋒般銳利。
那不再是墨羽認(rèn)識的那個溫和神秘的女人,而是一個完全不同的存在,一個擁有無與倫比力量的存在。
\"我的名字,叫雛雪。\"
這句話如同宣告,如同宣誓,也如同某種解放。
隨著真名的揭露,女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為雛雪。
她的氣場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變得更加強大,更加純粹。
白衣女人剛要有所動作,莫里亞蒂已經(jīng)抬起了手。
現(xiàn)實之法則,以靈的名義,我請求你,站在原地別動。
靈的運用向來都是以上克下。
但現(xiàn)在,雛雪卻將靈的發(fā)動形式做了一些改變。
她以力量為載體,將命令化作請求,而效果也立竿見影。
白衣女人頓住了。
她呆呆地看著雛雪。
啪嗒——
雛雪打了個響指。
這個簡單的動作似乎觸發(fā)了某種力量。
墨羽感覺到耳朵里的阻塞感突然消失了,聲音重新回到了世界。
但更重要的是,她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了雛雪的聲音,清晰而直接,仿佛兩人的思維直接相連。
是時候了,切斷她和這個世界的聯(lián)系
這個指令如同開關(guān),激活了墨羽體內(nèi)的某種本能。
她沒有任何猶豫,沒有任何思考,只是純粹地執(zhí)行。
墨羽猛地從雛雪身后殺出,動作快如閃電。
她的手已經(jīng)握住刀柄,一氣呵成地拔刀出鞘。
“塵刀——斷刃!”
寂滅在空中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直指白衣女人的命門。
那不是普通的攻擊,而是一種更本質(zhì)的斬斷。
但白衣女人顯然有所防備。
盡管墨羽的刀極快,幾乎快到肉眼無法捕捉的程度,她還是堪堪避過了這致命的一擊。
饒是如此,她的力量也被斬去了很大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