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后,陸晚吟被逼著穿上了運動服扎起了馬步,她的背后還綁了一根桿子,那桿子頂部系著一根繩子,彎曲下來,繩子的另一端掛著一個餐盤。
餐盤里就是姜槐給陸晚吟買的蛋糕。
陸晚吟眼淚和口水不停地往下掉,她眼睜睜看著蛋糕就在眼前,卻不能吃,因為墨羽此刻正站在她的身邊,用自己的長刀寂滅的刀鞘拍打著她的大腿和屁股。
“屁股沉下去,翹起來做什么,大腿發(fā)力,你不是在上廁所?!?
“嗚嗚嗚,你這個魔鬼??!”
“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扎馬步一天一夜這是最基本的訓練,現(xiàn)在只是讓你扎三個小時,你哭什么?”
墨羽的刀鞘又打在了陸晚吟的腰上。
“恩,不錯,你腰上和肚子上完全沒有贅肉,都是我的功勞?!?
“放,放屁!我本來就沒有贅肉!”
“我的師父曾經(jīng)告訴過我,這世界上能摧毀一個人的,只有安逸的環(huán)境,只有時刻保持最艱苦的磨煉,才能讓自己的身體永遠保持在最佳狀態(tài)?!?
“......敢問你師父現(xiàn)在在哪兒?”陸晚吟咽了一口唾沫說道,她想,要是這貨還有師父,自己一定要去告狀,不是都說徒弟最怕師傅了嗎?
“前幾天被我殺了?!?
“......那沒事了?!?
其實陸晚吟的身材之前是太過于偏瘦了,和墨羽一樣,兩人就好像是肉都商量好了,往該發(fā)育的地方發(fā)育去了,反而顯得其他地方有些單薄。
但墨羽的身體肌肉更加結實,她基本沒落下過鍛煉,常年如一日的高強度訓練讓她的體型保持在了一個非常完美的閾值。
“那啥......墨羽啊,其實吧,人活在世界上,還是要稍微對自己好一些的?!?
姜槐的聲音從墻邊傳來。
墨羽轉(zhuǎn)頭冰冷地看了一眼姜槐:“哥,做了幾個了?誰允許你停下來的?”
“.......馬上,馬上.....100個了。”
姜槐此刻倒立在墻邊,用一根手指撐著身體做著俯臥撐。
看起來自己是幫不了陸晚吟了。
墨羽繞道陸晚吟眼前,用手指戳了一塊奶油,然后湊到陸晚吟嘴邊。
“啊~啊~~”陸晚吟立刻張大了嘴,但下一刻,墨羽自己舔掉了奶油。
“嗚啊啊?。∧Ч戆?!惡魔啊?。 ?
她緩緩蹲下,然后用刀鞘輕輕撩開陸晚吟的運動外套,觀察著她的腹部,而后滿意地點了點頭,用很小的聲音嘀咕著。
“還好,還沒懷上?!?
“?。?!你剛才說什么?。俊?
“恩?我有說話嗎?”
“你說了!你這個綠茶??!狐貍精!你你,你原來是抱著這個目的?。∥液湍闫戳耍。 ?
陸晚吟說著直接就要撲向墨羽。
墨羽的刀鞘只是輕輕拍了拍陸晚吟的小腿,她立刻跪坐在了地上,雙腿發(fā)軟完全使不上力。
“你你,你做了什么???”
“人的身體藏著很多秘密?!蹦鹇?,揉了揉陸晚吟的頭發(fā):“想學嗎?我教你啊。”
“嗚.....”陸晚吟是真的忍不住了,她淚眼婆娑地看著墨羽。
“.....教練,我想吃蛋糕......”
墨羽嘆了口氣,然后握住刀柄,刀身出竅了一寸,那根木棍上的絲線瞬間被切斷。
她抬手托著掉落下來的盤子,然后放在了陸晚吟身前。
“吃吧,哥說得對......適當?shù)南順?,也不錯。”
“其實我說的是對自己好一點,不是適當......”姜槐糾正道。
“哥,再做五百個,我先去洗澡,洗完澡希望你已經(jīng)做完了?!?
刀鞘拍了拍倒立著的姜槐的屁股,然后墨羽走向了浴室。
“唉!拍哪兒呢,你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
陸晚吟則是一邊哭一邊罵,然后一邊往嘴里塞著蛋糕。
浴室里彌漫著淡淡的水汽和香薰的味道,讓人感到格外的放松。
她走到鏡子前,看著自己映在水霧中的身影,那些舊傷在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她打開花灑,溫熱的水流瞬間灑滿全身,帶走了一身的疲憊。
墨羽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時刻。
她的思緒飄回了妹妹墨巧,那個代替她成為那只蝴蝶代人的妹妹........
墨羽暗自發(fā)誓,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一定要把妹妹從那個黑暗的泥潭中拉出來。
就像她不計代價地讓自己逃離了墨家的牢籠一樣。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突然被推開,陸晚吟一邊脫衣服一邊走了進來,打破了墨羽的思緒。
她白了一眼墨羽,雖然心里不服氣,但墨羽那近乎完美的身材還是讓她暗暗嘀咕了幾句。
隨后,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躡手躡腳走到正在花灑下方的墨羽身后。
“看招!”
陸晚吟突然從背后抱住了墨羽,臉上帶著一絲狡黠的笑容。
墨羽則是面無表情,冷冷地問道:“你在做什么?這種偷襲對我是沒用的?!?
然而,下一刻,她的臉卻突然紅了,因為陸晚吟的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悄悄探入了她的溫潤之處。
“你在摸哪里?”墨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羞怒。
陸晚吟露出了小惡魔般的微笑,湊近墨羽的耳邊輕聲說道:“人的身體啊......可是藏著很多秘密的哦......現(xiàn)在,該我來當老師了,教你一些‘有趣’的事。”
“你.....等,等一下....嗚啊!”
“哈哈哈哈哈,原來你也會發(fā)出這種聲音啊~好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