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冉的臉頰羞紅,永夜事件她根本沒幫上忙.......現(xiàn)在還被人家感謝。
阿笙看到霜冉又多了一碗面,一下子有些坐不住了。
“姜大哥,我......我.......”
姜槐笑著對老板說再給這孩子也來一碗。
老板哈哈大笑兩聲回去繼續(xù)煮面了。
最后霜冉吃完了面之后慢慢站了起來。
“好了,主人~妾身吃飽了,馬上要到打工時間了,那......妾身告辭了?”
姜槐朝著她擺了擺手說道:“恩,你去吧?!?
“您.......真的不,不挽留一下我嗎?如果主人您......”
“不用不用,去玩兒吧?!?
“........”霜冉輕輕咬著嘴唇,然后又戴上了墨鏡和兜帽,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面館。
“姜大哥,這樣好嗎?我覺得她明顯是想要讓你留下她。”
“現(xiàn)在留下她,她也不會安心,在她的心里還有著別的牽掛,念念不忘必有回響,放心吧,我有分寸,唉,你小子,怎么突然說話這么流暢了?你之前耍我是吧?”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吃飽了?”
“既然你吃飽了,那跟我去個地方?!苯逼鹕?,雖然老板說不用給錢,但他還是把十張一百元放在了桌上,用空碗壓著。
這些錢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面錢,不因為別的,只因為這老板曾經(jīng)很照顧他和岳秦山,聽說小時候陸晚吟只要過生日,岳秦山就會帶她來這里吃一次長壽面。
或許老岳想看到的世界,就是這些善良的人也能生活下去的世界吧。
從面館出來,姜槐帶著阿笙打了一輛車,讓司機(jī)前往中央大街的協(xié)會大廈。
車窗外,城市的燈火如流星般劃過,車內(nèi),氣氛卻顯得格外寧靜。
“阿笙,你之前真的沒見過霜冉嗎?”姜槐再次確認(rèn)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深思。
阿笙皺了皺眉,努力回憶著,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真的不記得了,姜大哥。”
姜槐點了點頭解釋道:“但是霜冉認(rèn)識你,不然她不會第一次見面就不問你是誰,反而那么自然地就坐在那兒吃面。而且,我有感覺,她今天來跟蹤的目標(biāo)不是我,而是你?!?
“姜大哥........”阿笙啞然:“我,我只想找我姐姐,我不想和任何人為敵,我不會傷害你們.......我......”
看著他著急忙慌解釋的樣子,姜槐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還要感謝你,你讓我驗證了一件事?!?
“什么事?。俊?
“或許獸,也有摧毀不了的世界?!苯毙χ吭诹艘伪成稀?
“直覺告訴我.......你和夏玲玥,就來自于一個讓獸無可奈何的世界?!?
此刻的監(jiān)獄之中,暗帝的聲音此起彼伏,就好像它并沒被關(guān)在監(jiān)獄之中一般。
它的黑暗彌漫到了百骸的監(jiān)牢旁,而后聲音也如影隨形。
......老朋友,你怎么不和我打聲招呼,桀桀桀桀
你我并非可以用朋友相稱
百骸冷冰冰的回答道。
得了吧,在這座監(jiān)獄如果說我還對誰有那么一點感情,那必須是你了,老朋友,你不覺得,這位典獄長的進(jìn)步速度有點快嗎?
他的實力太弱,你完全是因為自己的自大,還有第三勢力的干涉所以才落敗,無法作為典獄長的實力參考標(biāo)準(zhǔn)
不不不黑暗在百骸身邊凝聚出了暗帝的身形。
我不是在說他的力量,我是在說他的眼界.......你不覺得,他過早地看到了那些世界嗎?
那位夫人親自與典獄長見了面,這是你我都無法阻止的事情,如果那位夫人覺得是時候了,那便順理成章
暗帝嗤笑一聲,它的身形還有些模糊。
你和我們不一樣,百骸,你并非是失敗者,你自愿呆在這里,到底是在等什么?
百骸不再語,只是那骨甲之后的蒼藍(lán)色火焰更加深邃耀眼。
偃師.......你覺得典獄長能將她狩獵嗎?
偃師的布局無懈可擊
未必,嘿嘿嘿........暗帝的虛影凝聚出了黑暗,而后黑暗里出現(xiàn)了霜冉的身影。
我來告訴你........這,便是偃師永遠(yuǎn)的軟肋,是她處心積慮經(jīng)營了千萬年,甚至不惜讓自己深陷這座監(jiān)獄,但卻唯獨漏掉的一根.......軟肋
百骸不想再理會暗帝,但暗帝就像是蒼蠅一般,聲音依舊縈繞在百骸耳邊。
而我們的典獄長,已經(jīng)注意到了這一點,我就知道自己沒看錯他,桀桀桀,他會利用這根軟肋,將其拆下來!拆下來?。?!哈哈?。∪缓?,把這根軟肋!!親手插入偃師的喉嚨!哈哈哈哈哈哈!好!過癮!這才是我看中的典獄長!
打個賭吧,暗帝
突然,百骸轉(zhuǎn)頭看著暗帝。
這千萬年來,暗帝還是第一次聽到百骸說出“打賭”這兩個字。
嘿嘿嘿......樂意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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