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不賠,若是真的按照這個價格,我們至少可以在每一單抹平稅率后賺到這個數(shù)?!?
楚河在電腦上敲了一個公式,然后按了回車,在看到公式計算出的數(shù)字后,姜槐和杜輕鴻都是愣住了。
杜輕鴻眼睛都直了。
“這,這不是好事嗎?”杜輕鴻問道。
“是好事,老杜,但是蒼術(shù)國貿(mào)又不是做慈善的,憑什么自己幾乎不賺錢,為了我們專門開辟這條供應(yīng)鏈貿(mào)易,把利潤全都給了我們,關(guān)鍵點就是在于動機,憑什么,他們欠我們的?”
姜槐知道這家國貿(mào)公司,一聽名字就知道一定是丹朱商會麾下的公司。
蒼術(shù)也遵守了諾,在用自己的方式來幫夜魔巡游解決經(jīng)濟困難。
可不好明說啊,難道告訴杜輕鴻和楚河。
丹朱商會里有一只比核心領(lǐng)主根更可怕的獸,自己和它達(dá)成了合作協(xié)議,所以現(xiàn)在屬于是資源置換環(huán)節(jié)?
并不是他不信任老杜和楚河。
只是這次的合作連姜槐都沒有搞清楚,偃師到底要什么,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小楚,那你覺得,還要繼續(xù)下去嗎?”
老杜詢問楚河的意見。
楚河思考了一會兒后說道。
“我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但從手續(xù)還有法律角度上來說,建立起來的供應(yīng)鏈沒有任何問題,為了方便分銷,蒼術(shù)國貿(mào)還給您提供了許多的分銷商,幾乎就是把錢送到我們嘴里了,我不知道理由,但......我只知道,錢到嘴邊,更沒有理由不吃,如果對方有任何手段,我會盯著的。”
“這還真是撿到了個寶貝啊,對吧,杜老師?!苯迸闹拥募绨?qū)Χ泡p鴻說道。
杜輕鴻還沒有從剛才那個數(shù)字里緩和過來,一臉興奮地點著頭。
他捏著本子的手都還在顫抖。
姜槐知道,并不是因為杜輕鴻是個貪財之人。
而是夜魔巡游已經(jīng)被這筆賬壓了太久,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了。
咚咚咚——
就在這時候,蕓洛敲了敲辦公室的門,她靠在門邊語氣淡漠地問道。
“老杜,今天有什么任務(wù)嗎?”
杜輕鴻扶了扶眼鏡說道。
“有?!倍笏叩奖kU柜邊打開了保險柜,從里面取出了十多個信封。
每個信封都鼓鼓的,里面都塞滿了錢。
“這是這段時間要付給寧家村那幾戶家屬的撫恤金,你幫我?guī)Ыo他們吧?!?
“沒問題嗎?最近不是要給協(xié)會交會費了嗎?”蕓洛拿出了背包,把那些信封裝了進(jìn)去。
“沒問題,最近夜魔巡游接到了幾筆大生意,都是一些不危險的物流運輸,等確定下來就麻煩你跟著跑一下運輸吧?!?
“你確定只讓我去做這么輕松的工作?”蕓洛抬眼看了看杜輕鴻。
杜輕鴻扶了扶眼鏡,然后激動的拍著蕓洛的肩膀。
“蕓洛,情況一點點在變好了,我們都會好起來的,以后你也不用再去做那些危險地區(qū)的任務(wù)了?!?
“我倒是無所謂。”蕓洛拉好了背包拉鏈,然后又看了一眼姜槐。
她打了個響指,朝著姜槐勾了勾手。
“你,跟我一起去?!?
“啊?我.......”姜槐有些疑惑,為什么要自己跟著去呢。
“去吧,姜槐,了解一下夜魔巡游現(xiàn)在.......所背負(fù)的責(zé)任?!倍泡p鴻對姜槐說道。
于是姜槐跟著蕓洛下了樓。
蕓洛將一個頭盔扔給了姜槐,就在兩人要出門的時候,陸晚吟也跟了上來,她捂著腹部一瘸一拐地走到姜槐背后。
“我也要去?!?
“你搗什么亂,回去?!笔|洛看了她一眼。
陸晚吟則是直接一把抱住了姜槐的胳膊。
“他,他沒我不行,我不去,他也不去?!?
見蕓洛要生氣了,姜槐趕緊主動背起了陸晚吟。
“蕓洛姐,一起吧,就當(dāng)是兜兜風(fēng)了?!?
陸晚吟趴在姜槐的肩頭,用祈求的眼神看著蕓洛。
良久,似乎是經(jīng)過思考的蕓洛從姜槐手里拿回了頭盔,隨后又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把車鑰匙。
“那就只能開車去了,你會開車嗎?”
她看著姜槐問道。
“會,我已經(jīng)拿到駕照了?!苯被卮稹?
“好,你開車。”
說罷將車鑰匙扔給了姜槐。
這輛車也是夠滄桑的,算是夜魔巡游現(xiàn)在旗下所擁有的唯一一輛四輪交通工具了。
陳舊的車型與那極具年代感的痕跡都讓姜槐有些害怕。
這車不會開到一半散架了吧。
“放心,這車是我在洪都拉斯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買的,當(dāng)時在那邊被幾個軍閥用裝甲車撞過都沒事,我覺得它挺耐撞,就給運回來了?!?
蕓洛坐在副駕駛位上,一邊系上安全帶一邊對姜槐說道。
但姜槐聽了內(nèi)心更慌了,它撫摸著方向盤,心里感慨著:兄弟,你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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