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專門把你拉到這里來,耽誤你工作了?!苯庇行├⒕蔚卣f道。
“無妨?!蹦饟u了搖頭,而后將那些簡報折起來揣進(jìn)了運(yùn)動服的兜里。
“這次能回來,我很開心,姜槐?!?
她轉(zhuǎn)身看著姜槐,雖然仍舊是面無表情,但語氣已經(jīng)和以前有了很大的變化。
“以后多回來看看。”
“好?!?
兩人回家自然是被姜母姜父一頓數(shù)落,怎么去買個菜去了這么久,天都要黑了。
而且兩人都換了一身衣服。
期間姜父有些狐疑的看著姜槐,然后把他拉到廚房詢問他是不是開房去了。
“......我們掉進(jìn)河里去了,您信嗎?”
“你還不如說你開房去了,臭小子,不管怎么樣,你可得負(fù)責(zé),墨羽也算我們半個女兒,你如果欺負(fù)她,你看我不揍你?!?
于是當(dāng)天一家人出去吃了頓飯,晚上姜母和姜父把兩人送上了高鐵的末班車。
回到凌羽市后,姜槐本來想送墨羽回家,但墨羽卻拒絕了。
“假期的最后一天,來無畏者據(jù)點(diǎn),帶上烏鱗班的人,我會和你們說說關(guān)于金陵城的行動?!?
說罷,墨羽湊近了姜槐,雙手貼在他的胸口,嘴湊到其耳邊用很淡漠的語氣低聲說了一句。
“我很粘人的,希望你別后悔。”
說罷便撐著傘消失在了雨幕的街道上。
當(dāng)姜槐回到自己的公寓已經(jīng)是晚上11點(diǎn)多了。
他在玄關(guān)處看到了陸晚吟的鞋子,知道現(xiàn)在早就過了她的睡覺時間,于是輕手輕腳想要去沙發(fā)上躺下。
可他剛走到沙發(fā)邊,就看到陸晚吟正靠在臥室門口,一臉壞笑地看著他。
“哼~偷腥的貓,被我逮到了哦?!?
說罷勾了勾手指。
“進(jìn)來?!?
姜槐撓了撓頭,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走進(jìn)了臥室。
臥室里沒有開燈,因?yàn)橄掠甑脑颍矝]有月色。
但恰好這兩人在黑暗中視物的能力都很不錯。
所以陸晚吟揪住了姜槐的衣領(lǐng),把他拽到身邊,然后在他身上嗅來嗅去。
“嗯......洗發(fā)水的味道,你洗過澡了?”
“這么大的雨,說下就下,淋雨了肯定得洗澡啊?!?
少女踮起腳,又聞了聞姜槐的脖子。
“嗯......證據(jù)都被你給洗干凈了,算了算了,姑奶奶我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
說罷就一下子趴在了床上。
她的手輕輕拍了拍床的一邊。
“快點(diǎn),過來躺下,24小時監(jiān)視開始了。”
“?。坑謥戆??!苯毙χ哌^去,輕輕躺在了陸晚吟身邊。
“你怎么不遵守你的睡覺時間了?”姜槐笑著問道。
“早就被打破了......”陸晚吟打了個哈欠。
而后抱住了枕頭,側(cè)過頭睡眼惺忪地看著姜槐。
“無心菜,我問你啊,如果有一天.......嗯,就是我不在了,你會不會難過???”
姜槐一愣,而后皺著眉說道。
“你就算是死了,我也給你拽回來。”
“......”陸晚吟撅著嘴。
“真是個鋼鐵直男?!彼÷曕止局?。
其實(shí)陸晚吟什么都知道。
墨羽才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冷漠。
她的內(nèi)心情感一直像是一片蓄水池,只等待開閘的那一刻。
而現(xiàn)在.......至少在今天,那道水閘已經(jīng)被打開了。
“晚吟,我有話和你說,今天墨羽和我已經(jīng)相認(rèn)了,但是她......”
“抱我?!标懲硪鳉夤墓牡貙闭f道。
“不行,這件事我一定要告訴你?!?
“抱著我說,快點(diǎn)!別讓老娘說第二遍?!?
姜槐下意識地就將陸晚吟抱在了懷里。
而后,陸晚吟直接翻身,把姜槐壓在了身下。
她趴在姜槐的胸口,手指在他的脖頸間游走,指甲劃過的觸感讓姜槐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今晚,給老娘把嘴閉上.......”
說罷,她坐起身,抬手扯下了發(fā)帶。
那一頭黑色長發(fā)傾斜而下,披散在少女的腰間。
她捏起一縷發(fā)絲,在姜槐的嘴唇上輕輕掃過。
“無心菜,今晚不要說話,你是我的東西,明白了嗎?”
少女跨坐在姜槐的腰間,而后臉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你這是要......?”姜槐完完全全呆住了。
霜冉不動聲色地離開了姜槐的身體,順便出去的時候還給他們關(guān)上了房間門。
“聽我說,無心菜。”
陸晚吟如同一只小惡魔一般用自己的身體挑逗著姜槐。
但姜槐卻能看出,那掩藏在挑逗之下的羞澀與害怕。
她在害怕.......不僅僅是因?yàn)樗龅氖隆?
還因?yàn)?.....她害怕自己會離開。
“我不會要求你只屬于我一個,但是無心菜.......你的第一次.......必須......是我的。”
“啊,關(guān)于這件事,我也要和你坦白,其實(shí)我.....”
姜槐話還沒說完,就被陸晚吟捏住了脖子。
“老娘說是第一次,那就是第一次.......給我安靜的......”
她輕輕抬手,開始褪去了自己的睡衣。
“給我安靜的.......感受,就行了.......”
一滴淚水劃過了陸晚吟的臉龐,在她那一抹自信而又邪魅的笑容產(chǎn)生了一絲裂痕。
當(dāng)淚水滴落在姜槐胸口的時候,他沉默了,死死地盯著陸晚吟。
“你,你等一下啊,我回憶一下,是怎么做的.......唉!唉!姜槐!你做什么!”
可還在少女不知何從下手的時候,姜槐已經(jīng)抱住了她的腰,反將其按在了床上。
“姜槐,冷冷,冷靜點(diǎn),我,我想了一下,這這凡事不用爭第一啊,天下第二也挺好,對對,對吧?你你,你干什么!你敢瞪我!你.....”
她的嘴唇被堵住了,只能發(fā)出小聲的嗚咽。
在客廳沙發(fā)上坐著的霜冉默默的打開了電視機(jī),為了掩蓋房間中的聲音,還把電視聲音調(diào)高了一些。
“第一次就這么大聲,陸小姐還真是性情中人啊?!?
她默默扣開了一罐啤酒,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看著電視。
就這樣默默地守護(hù)著房間里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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