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姜槐能明顯感覺到陸晚吟身上那種死亡的氣息減弱了不少。
取而代之,那種藥草的香氣則是更盛。
他不由得握住了陸晚吟的手,同時在腦子里對霜冉說道。
霜冉,幫我看看她的身體
可還沒等姜槐得到霜冉的回復(fù)。
陸晚吟已經(jīng)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
“......唔,你叫誰的名字啊,誰是霜......什么啊......”
姜槐一愣,而后立刻察覺到了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
陸晚吟......她竟然能聽到我和那只鏡魔的對話?
霜冉?jīng)]有回應(yīng),似乎也是明白了什么。
但她已經(jīng)開始檢查起了陸晚吟的身體。
隨著霜冉的氣息在陸晚吟身上緩緩消失,姜槐知道,她沒有回應(yīng)自己,或許也就代表著沒有問題。
于是點了點頭。
“沒什么,你睡迷糊了?!?
“我明明聽到你剛才叫什么.......恩....之前也是.....你的聲音突然就在我腦子里響起來,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喂,無心菜,你該不會......瞞著我和別的女人......”
“我沒有,你別亂說啊?!?
姜槐看著沒睡醒的陸晚吟,也是無可奈何,只能把她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讓她靠在自己的肩頭。
“恩.....你如果......和其他女人,我會傷心的......無心菜。”
“你怎么和一個醉鬼一樣?!?
姜槐輕輕摟著陸晚吟的肩膀。
有幾個早起跑步的學(xué)員看到這一幕都是會心一笑。
其中還有楚河的影子。
楚河現(xiàn)在比誰都努力,晚上夜跑,早上晨跑,還有各種體能強(qiáng)度訓(xùn)練。
此刻看到姜槐和陸晚吟坐在椅子上,他直接停止跑步,立正站直喊道。
“大哥大嫂早上好!”
這聲音無比洪亮。
直接把陸晚吟嚇醒了。
“誰,誰在叫。”
“楚河閉嘴!趕緊去跑你的步!”
姜槐揮手趕走了一臉壞笑的楚河,而后對陸晚吟說道。
“睡醒了?”
“醒了?!标懲硪魃炝藗€懶腰。
“我剛才夢到你和別的女人聊天,居然還瞞著我,哼,無心菜,雖然咱們是假扮情侶,但是你可不能.......恩,怎么說呢~就是你可不能胡來哦?!?
“放心。”姜槐朝著陸晚吟笑了笑。
...
...
早上9點,競技臺之上,盧永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似乎早已等候于此。
和昨天想的一樣。
觀眾席的人少得可憐。
幾乎沒人關(guān)心烏鱗班的比賽。
只有幾個騎獵團(tuán)的成員,似乎是想看自己的前輩大展神威所以起了個大早來這里等候。
而烏鱗班除了云渺在睡覺不想來之外,其余人也準(zhǔn)時到達(dá)了現(xiàn)場。
今天連杰蘭特院長也沒有來觀看,所以裁判也比較隨意了。
“差不多就開始吧,你們是要直接投降還是要打?”
裁判看著烏鱗班的眾人敷衍的說道。
“當(dāng)然要打。”
陸晚吟笑著說道,而后輕盈一躍,跳上了擂臺。
而后姜槐也跟在她身后上了臺。
“你做什么.......”陸晚吟看著姜槐問道。
“一個防御型覺醒者,一個攻擊型覺醒者,沒毛病啊。”
姜槐笑著回答。
“.....嘁,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對面的盧永倒是挺高興的。
“恩,兩個都是夜魔巡游的雜種,倒是省事了,雖然對小輩下手不太光彩,但我弟弟的帳也該算了,小畜生。”
“我們也很高興呢~”陸晚吟微笑著說道,同時抬手凝聚出了一把鐮刀。
“老杜和老岳的帳,我也早就想和你算清楚了,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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