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觀眾席上估計只有烏鱗班會真的關(guān)心陵川的生死。
而整個烏鱗班里,可能只有姜槐絲毫不擔心陵川的生死。
“姜槐?!标懲硪鳒惖浇鄙磉呎f道。
“這男的是不是之前和我們有過節(jié)啊,他會不會對老師......”
“恩,他一定會下死手,因為規(guī)則里只有說老師不能對學生下死手,但并沒有約束學員的規(guī)則?!?
“也就是說......”陸晚吟皺了皺眉。
“他就算把陵川老師打死了,最多也就說一句自己沒收住力,就完事了?”
姜槐笑著點了點頭。
看到姜槐笑了,陸晚吟十分疑惑。
“無心菜......你還真是無心啊,老師這么關(guān)心你,你還笑?!?
姜槐愣了一下,而后搖著頭說道。
“放心吧,我和這大個子交過手,就他那兩下,傷不到老師?!?
陸晚吟還有其他幾名烏鱗班的學生都有些懷疑。
畢竟他們從未見過陵川出手。
而姜槐是很清楚的。
自己局部強化都只能勉強和陵川戰(zhàn)個平手。
而且還是陵川完全沒有使用異能的情況下。
這只虎先鋒能打死陵川?那才真的是打死姜槐都不信。
比賽正式開始。
埃特拉沒有絲毫的猶豫,起手就是殺招,他手成爪形,狠狠地朝著陵川的腦袋抓去。
陵川身形往后一蹬,十分勉強地躲過了這一擊。
“老東西反應(yīng)還挺快!哈哈哈!”
埃特拉大笑著開始追擊。
所有人就看著那埃特拉開啟了一階段身體強化,肌肉和速度暴漲。
一拳一拳打的陵川只有躲閃的份兒。
所有人都看得出,這陵川雖然并沒有被打中。
但只是要躲閃這埃特拉的拳腳已經(jīng)是非常勉強了。
他沒有絲毫換手的余地。
烏鱗班的眾人更是手心冒汗。
他們倒不指望陵川能取勝,只希望老師別受到傷害。
姜槐則是嘆了口氣。
心里想著這老師又想要裝孫子了。
估計隨隨便便應(yīng)付幾下,讓埃特拉這小子嘗點甜頭,然后自己便投降了。
可惜。
還以為能看到老師的實戰(zhàn)水平。
埃特拉似乎并不打算就這樣耗下去。
他瞅準了一個時機整條胳膊猛地化作虎爪,狠狠一爪子拍在地面,地板頓時裂開了幾道縫隙。
震得陵川腳步有些不穩(wěn),身形也東倒西歪。
臺上觀眾看得也是歡喜。
不由得拍手叫好。
“老東西,你就這點本事,也好意思出來教書育人?”
埃特拉抬起手,用那虎爪指著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形陵川大笑著說道。
“自古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于弟子,只要我身上還有他們能學習的東西,那我便會盡自己的全力傳道解惑。”
“油嘴滑舌的老東西,就從你開始......”
突然,它腳下一蹬,來到了陵川身邊,而后猛地一爪子捏住了陵川的腦袋。
“老師!!”
臺上的烏鱗班眾人都是一陣驚愕。
“老東西......要怪就去怪你們班那個叫姜槐的,得罪了我們輝耀班,你們一個都別想活著,就從你開始.......”
他捏著陵川的頭,湊近他耳邊低聲道。
“我會將你的腦袋捏碎,然后讓你的學生們看著你死去,之后我會找機會,一個一個......將他們撕成碎片,嘿嘿嘿嘿......”
他的手逐漸用力,但是卻沒有聽到骨頭斷裂或者男人的慘嚎。
反而是聽到了一聲無奈的嘆息。
“......孩子,你的邪念太深了。”
而后埃特拉感覺到陵川的手輕輕摸著自己的胸口,接著猛地一推。
砰——
埃特拉巨大的身體像炮彈一樣往后倒飛出去,在地上不斷翻滾直接滾落到了臺下。
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就見那站在臺上的男人輕描淡寫地拍了拍衣袖上的塵土,然后整理了一下頭發(fā)。
“埃特拉,你在做什么?”
小和尚冷眼看著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的埃特拉。
而他本人也是一臉茫然。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那老東西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而后一種巨大的力量就從胸口處傳來把自己撞飛了出去。
他愣愣地轉(zhuǎn)頭看著小和尚說道;“我,我失誤了?!?
“那你還能繼續(xù)嗎?”小和尚問道。
“嘿嘿,當然,這一次,我會直接了結(jié)他。”
“我說了很多次,這是挑戰(zhàn)賽,不是你的殺人擂臺?!?
但埃特拉似乎并不在乎小和尚的提醒,又是一躍回到了臺上。
“老東西,你剛才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