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不是說三十斤一個人么?怎么漲價了?”
張小強怒視著男人,芋頭也同張小強一樣對男人橫眉冷對,心中有些躍躍欲試,秀秀他的九二式手槍。
“您不知道,糧票是增加了,可演出的時間也增加了,洋妞一次要扭上幾個小時,也是消耗體力的,聚集地就這么一個洋妞兒,你說我們不能緊著點么,各種享受都要最好的,吃的食物全是從市場里買的最好的,化妝品,潤膚膏,還有連七八糟的女人的玩意都要糧票啊?!?
男人是解釋慣了的,亂七八糟的說了一大推,張小強半天也沒聽明白,總結(jié)起來就是洋妞兒很難得養(yǎng)活,稍微不注意,就成了枯萎的玫瑰花。
張小強想要開口,又不知道說什么,到最后他干脆不說話了,直接掏出一百斤糧票讓男人閉了嘴。
男人很小心,接過糧票辨別真?zhèn)?,找回二十斤,張小強大手一揮,當小費賞了。
兩個男人臉上都笑出了花,這么大方的客人在聚集地絕無僅有,他們伺候起來更是盡心,拿號也不是從桌面上拿的,從桌子下面拿出來的,輕聲告訴張小強,那是靠前面的位置,進門的時,連檢查都沒檢查一下,讓兩人進入,只是善意的提醒了一下,不要把槍露在外面,張小強更是放心。
兩個人稍稍將槍支用衣物遮擋,進到了木屋里面,一進去就是樓梯,芋頭拉著輪椅下到下面,在暗紅色的燈光照射下,這個空間也變得暖昧起來。
十數(shù)張小原桌零散的圍著中間立著鋼管的舞臺排列,桌子上都列著號牌,張小強記得自己的號牌是2號,帶著芋頭只往前行,在靠近舞臺的邊緣找到了自己的桌子,芋頭將張小強安置在左側(cè),自己做到右邊好奇的張望著。
看到芋頭的緊張,張小強好笑,也沒有去管他,自己也隨芋頭一樣張望起來,木桌和座椅排列的很有講究,最大限度的將這些東西置于黑暗中,讓坐在上面的客人也被黑暗籠罩。
來這兒的客人都是帶著一種獵奇的心理,總是有種怕不知道規(guī)矩掉味兒的小心,黑暗是最好的保護色,處身黑暗中能讓他們感到最大的安全,一些最靠邊側(cè)的木桌已經(jīng)被人坐滿,以張小強的眼力自然能看清他們的鼻毛。
這些男人還以為自己影藏的比較好,相互低語,臉上帶著yd的笑容,左右看了看,張小強沒看到什么熟人。他也安下心來,末世前被管制太厲害,這種慣性已經(jīng)延續(xù)到他們的骨子里,第一次總是心虛。
張小強隨意看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氣氛不錯,裝修也不錯,木質(zhì)地板,原木圓桌,桌子上鋪著紅白小方格的桌布,上面還有一盞小臺燈,一只點餐牌,上面介紹了各種酒水的價格,其中一項讓張小強的眼珠子差點瞪了出來,上面赫然寫著:“人奶,每杯二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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