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里,上官巧云低頭看了看張小強的表情,張小強一如先前,臉上沒有任何激動與厭煩,貌似他已經(jīng)睡熟。
長官巧云卻沒理會張小強到底睡沒睡,她繼續(xù)按動這拇指,嘴里又吐出讓人心尖癢癢的媚音。
“我第二次想要告訴你,我的選擇還是與第一次一樣,我認清了自己,我就是個心如蛇蝎女人,那又怎樣?我以前是為我母親活的,以后···我為什么要為你活著?我為什么不能為自己活著,我有能力,我能對付大多數(shù)的喪尸,我的身手可以讓我活的像個女王,真正的女王,不再像以前,靠著男人·····”
一滴滾燙的淚水滴落到他的臉上,他眼皮子下的眼球微微滾動了一下,就再沒有任何動作,任由那滴淚水滑過他的臉頰,往腮部落下。
一根纖嫩的食指接住了那滴淚珠,輕輕地從他臉上抹去,他的太陽穴又被人按摩著。
“女人是命苦的,現(xiàn)在的世道,女人命更苦,看到那些被臭男人糟蹋的女人們,我怕,我很怕,我擔心自己有一天也會成為蘇茜,那天,你要是不讓我選擇,我一會一直跟著你,我不愿意背叛你,我不愿意去學(xué)蘇茜,你讓我選擇,你為什么····為什么讓我選···讓我認識到自己是個蛇蝎女人·····為什么···”
上官巧云哭了,她再一次拷問起自己的良心,她很傷,是心口上的傷,是靈魂上的傷,這傷讓她疼,痛入心扉,哭了一會,她吸了吸鼻子,帶著嗚咽地抽泣,她繼續(xù)說話了,沒了先前的那種媚,沙啞依舊,卻帶著一種平和。
“我沒談過戀愛,真的,不騙你,以前,和各種男人接觸,只是為了利益,讓我生活的更好,是種交換,一直以來我都不相信愛情,覺得愛情是傻瓜的情感,我那天看到沉睡中的你,我變了,我變成了一個傻瓜,我最終還是愛上你,你啊···真是個害人精····”
一只滑·嫩的指尖輕輕點在他的額頭,點的很小心,似乎,他的額頭是那嫩嫩地水豆腐,那指尖略微一點,就變成了手掌輕輕地撫摸著他的眼睛,鼻梁,嘴唇,還有他下巴上的胡茬,一聲嘆息,一點微微地濕潤印在他的嘴唇上。
一直裝睡的張小強感覺到那點濕潤的微熱,還有一道帶著溫香的氣息噴在他的臉頰上,“不睜眼···死活不睜眼····”張小強在心中暗暗對自己說道,一個大男人被女人偷吻,這讓他尷尬。
微熱的嘴唇點過他的唇,吻過他的鼻梁,親在他的眼簾,之后,香唇遠去,佳人無蹤·····正等著上官巧云進行下一步行動的張小強,在無聊的等待中真正的睡過去。
吃過午飯,張小強來到王樂的臨時修理鋪子,在這里,王樂的工具似乎更亂了,零散的槍支像白菜一樣被人隨意的扔在地上,簡易工作臺上,各種槍管,槍機零件堆成了一座小山,王樂坐在工作臺下凝望著一挺有些銹跡斑斑的qjz89式12.7毫米重機槍,嘴里念念有詞,也不知道到底在說些啥。
張小強知趣地轉(zhuǎn)了輪椅,貌似王樂煩的很,上百只需要檢修的步槍可不是一會半會能弄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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