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珞此時才剛剛站穩(wěn),見到魚頭回轉(zhuǎn),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自己咬過來,下意識的彎腰弓背就要往一邊倒去,以便他能滾在地上躲過這大魚回首一擊。
丁珞剛剛倒下,身子還沒落地,一只大腳就踩到了他的后背上蹬高躍起,那只大腳傳來的力道讓丁珞倒下的速度加快了數(shù)倍,丁珞在往遠處滾落的時候,情不自禁的回頭看向身后,他想知道是誰把他當(dāng)成了墊腳石。
當(dāng)然,除了張小強沒有別人,張小強見到丁珞沖出去之后就跟著沖了出去,當(dāng)他看到丁珞將大魚釘在地上,心中喝了一聲大彩,能有機把大魚留下為什么不留?他扔掉了手槍拔出腰間的鼠王刃追著丁珞向大魚迎去。
大魚回頭咬向丁珞,他跳了起來一腳踩到了丁珞的背上將自己彈起來送到大魚的嘴邊。
大魚咬的是丁珞,不是張小強,等張小強到了大魚嘴邊,它力道已盡,來不及變動姿勢去咬張小強,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用腳背鉤在它的下顎上。
張小強一只腳鉤在大魚的下巴的同時,空出的左手一下子就抓到大魚的一只眼眶,手指勾成爪子攥著大魚的眼眶將自己固定在大魚的腦袋上,接著右手的鼠王刃就當(dāng)頭鉤在大魚的腦門上。
大魚的眼睛被張小強的手指刺痛,它從胸腔中發(fā)出一聲怪異的哀鳴揚起了魚頭想將張小強摔下去。
“咔咔咔·········”張小強雙腿死死地粘在大魚斑駁粗糙而又滑膩難聞的魚頸上,右手上的鼠王刃就像一只古怪的開瓶器一樣鉆開了那斑斑凸起的不規(guī)則魚鱗,等到那鼠王刃鉆進了魚頭的骨頭中,大魚的身子猛地從地上彈起來。
大魚從地上彈起來跳了半空往山下落去,被釘在三尖兩刃刀上的魚尾被它自己給一分為二,均勻拉成了兩截,由一面蒲扇變成了兩面蒲扇的魚尾在天空中劇烈的搖擺,搖擺的魚尾帶動著魚身在扭動搖晃。
哪怕被大魚給帶到空中,張小強也已經(jīng)不為所動,他正全神貫注的鉆著手中的鼠王刃,鼠王刃鋒利的刀口對付起大魚的魚頭實在是綽綽有余,只是可惜魚頭太大,鼠王刃太小。
“碰······”在空中強烈扭動的大魚狠狠地砸到了地面上,張小強在大魚砸到地面的時候,就被那強烈的反彈力給彈飛了,“碰·····”張小強的后背砸到了地面,強烈的震動讓張小強一時有些喘不上氣,所幸昨夜大魚上岸,將島上的泥土都犁了一遍,而張小強恰好摔在大魚犁出地面的浮土上,不然他受的罪更大。
大魚摔到了山下,山上的兩個人同時往山下追去,張小強還在大魚身上,丁珞在奔跑中沒有去撿回自己的武器,拔出腰間的手槍就追了下去,在他身邊是抱著步槍的黃泉。
兩人一前一后的沖到山下時,張小強正好從地上爬了起來,丁珞與黃泉見到張小強沒事,便一起看向那只正在地面翻騰的大魚。
這條大魚已經(jīng)不行了,這從它被鼠王刃掀開的頭骨就能看出,大魚略平的頭骨被張小強削下了老大一塊,一層清涼透明的黏稠液體正從大魚飛快擺動的魚頭中飛濺出來灑向四方,有點常識的都知道,那是大魚的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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