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中,隊員們紛紛整理行囊保養(yǎng)車輛,昨天的田鼠盛宴讓他們士氣大振,此時他們一個個精神飽滿,連吆喝聲都特別有力氣,隊員們這邊氣勢高昂,雞情四射,女人們那邊則有些悲切,張淮安大馬金刀的坐在一邊正瞪著那些女人。
“快點···時間不等人,還不交出來等到車隊要走,我可就不管你們,任你們在這兒自生自滅。”
張淮安在催促著這些女人,昨天張淮安糊里糊涂的當了張小強的出氣筒,今天他主動把這些幸存者的管理工作接了下來,等他檢查這些人的準備工作時,他差點給氣的岔了氣兒。
雖然他已經(jīng)明確的向這些女人闡述了基地的規(guī)矩,一些違反規(guī)矩的下場也向她們說過,卻沒想到這些女人在墓穴里窮怕了,看到什么都想帶走,要是真的讓這些女人這么干,那些農(nóng)用車還裝不下這些女人的行李,恐怕要裝到軍用運輸車才勉強夠。
女人們以沉默以待,她們又沒見過張小強的手段,自然不會害怕,三遍話之后,張淮安煩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她們手中的大包小包又不是她們自己的,是隊員們剿滅喪尸她們才有機會拿到,現(xiàn)在居然還和自己扛上了?
張淮安沖腰間拔出了手槍,走到一個年紀近四十歲的女人身邊,望著她惶恐的眼睛說道“把你手中的東西扔掉,身上只能帶著你的水壺和餐具,其他的一律不準帶。”
女人年紀是最大的,身上的東西也是最多的,兩個大包,三個小包,還有一個紅色塑料桶加一個塑料臉盆。
女人膽怯的望了張淮安一眼,又回頭看了看身邊的同伴,可能想到法不責眾,她挺起了胸脯與張淮安對視起來,雖然她的眼神有點躲閃,她不相信張淮安會把她怎么滴。
張淮安的眼睛充了血,那干癟的胸膛快速的起伏著,可眼前的女人自以為拿到了張淮安的痛腳,越發(fā)的得意起來,似乎她已經(jīng)取得了勝利。
最終張淮安沒有開槍,他敢對著喪尸開槍,敢對著逃兵開槍,可他不能對著平民開槍,那是幾十年警察生涯在他身上烙下的印記,他笑了,他玩味兒的看著這個神色發(fā)虛的女人,又看看女人身邊那些開始有些不自在的女人。
“你們過來·····”
在張淮安的呼喊下,三個背著步槍的隊員小跑過來沖張淮安點點頭。
“去···準備五天的糧食和水給這個女人,讓她和她的行李一起過日子吧······”
三個隊員二話不說,上前拖著女人就走,女人在掙扎,在呼天搶地,可隊員們理也不理,只是拖著她往補給車那邊走,女人在掙扎中,身上的大包小包落在地上散開,里面的各種內(nèi)衣,雜物,還有一些金銀首飾和rmb灑的到處都是。
“她····她男人昨天當兵了,你們不能趕她走······”
在沉默的女人中,有個略帶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其他的女人聽到這句話,不由的將視線對準了張淮安,看他會怎么做。
“回來·····”
三個隊員拖著女人又回到張淮安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