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中的小直刀不斷和張小強的警用匕首相交,清脆悅耳的金屬音倒讓張小強身邊的戰(zhàn)斗小組的成員感覺是在看武打片,對張小強的安危他們是一點都不擔心,機槍大炮加一起都打不死的d2都拿張小強沒辦法,眼前的男人?差遠了。
先前的男人和他的兩個手下已經(jīng)被戰(zhàn)斗小組帶到一邊蹲在地上,那個被捆住的女人也被松了繩子,抱著自己的孩子在一邊等待著自己的命運。除了機槍手在監(jiān)視著前面地上趴成一片的男人們,其他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張小強身邊,看的津津有味兒,要不是顧忌張小強的身份,恐怕就有人開口叫好了。
張小強看著眼前癲狂的男人很是玩味兒,他不時的襠下男人的刀鋒,在輕輕的用自己的身子橫靠在男人身上,看著男人跌跌撞撞的跌倒在一邊,接著男人身上就像安裝了彈簧一樣在第一時間跳了起來繼續(xù)向張小強撲來,雖然張小強像貓捉耗子一樣戲弄著這個男人,可他也對這個男人感到一絲敬佩,這個男人雖然表現(xiàn)的非常瘋狂,可他身上有一種韌性,有一種百折不撓的氣勢,要是一般人遇上和他一樣的局面早就束手就擒,或者舉刀自裁,可這個男人還在不斷的嘗試,他的想法所有的人的都知道,就是死也要在張小強身上咬下一塊肉。
“哈······”男人又是一聲大喝,手中的小直刀直直的刺向張小強的心口,張小強側退半步,手中的匕首砍在他的小直刀上,匕首上的鋸齒恰好卡在他的刀背上,張小強猛的攪動手腕,警用匕首上的大力讓男人再也拿不穩(wěn)小直刀,小直刀掙脫了他的右手向遠處飛去,看到這里所有的人都以為戰(zhàn)斗結束,瘋狗被拔下了犬牙,斬掉了利爪,他已經(jīng)對張小強沒有傷害了。
“啊··········”男人沒有為武器的失去而頹廢,反而變得更加瘋狂,他張開雙臂直直的向張小強撲了來,他雙眼血紅,張著大嘴,面容扭曲,白森森的牙齒向張小強的脖子咬來,張小強抬起右腳想將他踹回去,眼角卻看到男人的左手一動,一只更小一點的小直刀被他握在手中,男人采取的是同歸于盡的打法,他要用胸口迎接張小強的反擊,再用右手的小刀劃開張小強的脖子,看到這里戰(zhàn)斗小組的成員心口猶如被壓上一塊巨石,他們知道換了他們自己是絕對躲不開的,這個男人比瘋狗還要瘋狂。
張小強剛好抬起右腳,看見不對勁也來不及多想,扔掉匕首,猛地跨步身子反轉靠在男人懷中,讓過男人的小刀,雙手抱著男人的左臂側腰發(fā)力,男人就被他給扔了出去····
張小強摸著臉上的爪印看著遠處倒在地上怕不起來的年輕人,心里還是有些發(fā)虛,這個人太危險了,哪怕被站小強扔出去,他還是用右手在張小強臉上撓了一爪子,雖然他沒時間發(fā)力,可張小強的臉上還是被抓出幾道血口。
那個男人摔得不輕,他在地上扭動著身子掙扎著爬了起來,他看到身邊不遠拿著槍的家伙都看著他嘲笑,有些人故意的把槍口瞄準他,可他不怕,他睜著血紅的雙眼尋找著目標,這次出來他就沒打算活著回去,他心中一直有一種欲望,毀滅的欲望,不知道從何時開始的,也許是自己上中學是被懷疑感染甲型流感躺在隔離室身邊卻沒有一個人來看他一眼,也許是那個從沒正眼看過自己的父親讓自己不斷對他散發(fā)怨恨,也許是從小照顧自己的堂姐嫁給了那個讓他憎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