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巧云的體香沒有袁意身上的體香濃郁,淡淡地像那空谷幽蘭,慢慢地從她身上沁出,那種淡香是優(yōu)雅的,優(yōu)雅的磬香充斥在張小強的鼻端,帶起心中一片寧靜,戰(zhàn)前的少許緊張也隨著這淡淡地雅香散去,張小強的呼氣帶著溫熱噴在上官巧云耳邊,感受著耳邊的熱流,上官巧云臉紅了,一抹羞紅慢慢的從皮下滲出,她潤澤如黑寶石的瞳孔開始泛起濕氣,朦朧的的雙眼用一種很復雜的神色靜靜地看著靠在肩頭的張小強。
她不知道自己的選擇對不對,放棄自己作為女人天生的資本,像一個戰(zhàn)士拿起武器去面對那些可怕的怪物,她很害怕,對未知的害怕,她心里有些埋怨張小強,難道他不知道,女人如花,是要讓男人細心照料的?花是嬌嫩的,是敏感的的,她會隨著環(huán)境的變更,氣候的變化而悄然凋零。她需要有人對她關懷,為她澆水施肥,為她擋住風雨,為她遮住烈陽。
看著靜靜的靠在自己肩頭的他的面容,感受著他呼吸的氣流撩著自己耳際的發(fā)絲,溫熱中還有點濕潤的氣流噴在耳朵上癢癢的,癢癢的酥·麻通過耳際一直傳到心尖,撓的心尖也癢癢的,心尖的酥·麻讓她渾身酸軟,她再也沒力氣用身子支撐著他,身體不由自主的微微向后一靠,他的臉頰順著肩頭滑倒了她的山峰之間,他的氣息也噴到了她衣領間雪白的肌膚上。
張小強現在尷尬的不得了,他的臉皮到底還沒有厚到一定程度,本來好好的,他輕輕地靠在上官巧云的肩頭,他甚至不敢太過用力,身上的大部分力道還是自己在承受,他只想想占她一點小便宜,這也是大多數男人的通病,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她的肩頭原本蹦的緊緊的,張小強聞著她身上讓自己迷醉的氣息,正在想入非非,上官巧云的身子一下子就突然軟了,張小強措手不及之下一下子就栽倒了她的胸間,他的整個臉就埋在那雄偉的山峰之間,鼻子嘴唇和那白皙如牛奶,細膩若滑絲的山谷零距離相觸,剛才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也變得濃郁,張小強不敢大聲呼氣,怕自己的氣息將這股幽香驚走。
當他回過神來,自己的臉和上官巧云的溫柔軟膩的乳間靠的死死的,他現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正在思量是不是裝作睡醒,從她身上起來。一雙玉臂從他腦后伸來輕輕地環(huán)著他的頭顱,將他的腦袋抱在胸前,一只纖手輕輕地撫著他后腦的發(fā)絲,隨著纖手在腦后的拂動,一種久違的安逸涌上心頭,心尖也變得酥麻溫馨,張小強最終決定繼續(xù)裝睡。
臉頰挨著她軟嫩的乳·肉,嗅著她身上優(yōu)雅濃郁的溫香,靜靜地聽著她心跳的節(jié)奏,什么么龍哥陳義,什么d2s2,什么變異獸喪尸都被他忘在腦后,他現在只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他真想永遠的留在這一刻,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就這樣躺著,聽著她的心跳,感受她的溫柔。
張小強突然覺得她不再讓人厭煩,雖然現在的姿勢有些不對勁,對于大男子主義的他來說是很糗的,可他現在不在乎了,他想起這種感覺很熟悉,似乎在記憶最深處的角落里有這份感覺,好像自己又回到了襁褓里,被母親輕輕地擁在懷里,聽著她的心跳,哄著自己進入夢鄉(xiāng)。
上官巧云被張小強一頭栽倒自己懷里嚇了一跳,她有些不知所措,在她看來張小強是那種很古板,不容易接觸的男人,他在自己面前一直表現出一種強勢,哪怕自己脫光衣服,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也不能改變他的強勢。他是驕傲的,他在自己面前同時表現出一股傲氣,哪怕自己在眾人對他苦苦哀求也不能讓他放下他心中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