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燕王妃徐儀華面帶桃紅,枕靠在朱棣的肩膀處,散開的青絲遮住起伏的曲線,輕聲道:“所以,外界傳聞是真的,當(dāng)真可以畝產(chǎn)十石、二十石?”
朱棣的手從徐儀華光滑的脊背上游走到香肩:“番薯的產(chǎn)量不用懷疑,是我們親自挖出來的。至于土豆,看看那些印加人能輕松拿出幾十萬斤來,就知道產(chǎn)量不會低了?!?
徐儀華柔柔一笑,臉龐上出現(xiàn)了兩個酒窩:“若不是王爺親口說,妾身可不太敢信。如此高產(chǎn),這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定遠(yuǎn)侯這是立下了不世之功,父皇那里定會重賞?!?
朱棣嘴角勾動:“重賞一定會有,就是不知用什么方式。不過這事還早,除了撫恤先行之外,其他都會延后?!?
徐儀華身子向上動了動,抬著頭看著朱棣的臉:“如此說來,王爺不會輕易離京了吧?”
朱棣翻身,將徐儀華壓在身下:“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離京了,怎么說也該好好陪陪你與孩子了,只是高熾那孩子受了苦……”
徐儀華眼神泛光:“是妾身沒照顧好孩子,讓他落下了些殘疾。”
朱棣看著淚眼漣漣的徐儀華,微微搖頭:“既然所有人都沒辦法治好,那就是他的命。無妨,腿腳不好,不影響他成為一個男人。今晚不說這些,讓我好好看看你?!?
“王爺要看就看,可莫要再——啊——”
朱棣俯身下去。
久別歸家的男人,如何能克制得住。
這一晚,放縱的人多。
夜短了。
覺長了。
顧正臣醒來時,已經(jīng)日上三竿,收拾好都能對付午飯了。
今日天不錯,風(fēng)也弱,適合坐在后院里抱孩子、曬太陽。
呂常端上一些瓜果,對顧正臣道:“已經(jīng)下朝了,有消息說,三十余官員彈劾老爺,皆是說蒙蔽圣上,欺騙世人,嘩眾取寵的。”
顧正臣沒當(dāng)一回事:“讓他們彈去吧,去將最近一年多的消息整理出來,我要看?!?
呂常含笑:“早就整理好了,還按日期編排了,這就去取來?!?
顧正臣舒坦地半躺在藤椅里,懷抱著女兒,眼看林誠意不太高興,知她心思,開口道:“族譜這種事我說了不算,再說了,你也別信母親的,咱家族譜現(xiàn)在在哪個地方掛著的,我都不清楚?!?
林誠意眨眼:“昨晚夫人沒告訴夫君?”
顧正臣疑惑:“告訴什么?”
林誠意看向抄手游廊里走來的張希婉,又看了看打哈欠的顧正臣,更有些委屈了。這兩個家伙,昨晚睡那么晚,竟沒說如此重要的事……
張希婉走了過來,聽到林誠意的提醒,瞪了一眼顧正臣。
昨晚要說的,可話茬不是被這個打斷,就是被那個打斷,折騰這么久,到最后都忘了這么一回事。